但她似乎更愛齊小棗。
宋雲凌也許愛她。
但卻同時愛著很多的事物。
只有莊延。
他愛她。
最愛她,也只愛她。
是獨一無二,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份愛。
他親手捧到了她的面前。
余宛宛忽然有點想哭。
她其實是個不怎麼愛哭的人,曾經校運會長跑摔了很慘的一腳,整個膝蓋慘不忍睹,她都沒有哭,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和莊延在一起以後,她變得脆弱不堪,總是忍不住想哭。
莊延親吻她嘴角的時候,忽然嘗到了潮濕的鹹味。
他微微一僵。
手指從衣服里抽出來,撫上她的面頰,指尖有濕潤的觸感。
是眼淚。
「宛宛?」
嗓音不自覺繃緊了。
余宛宛丟臉極了,抓起衣袖在臉上糊了兩把,然後抓住莊延僵硬的手,插進他的指縫,和他十指相扣,另一隻手放在他胸口,感受著他胸腔里失速的心跳,隨即微微仰起臉,吻了吻他緊繃的下巴,又吻吻他的嘴角,在黑暗中凝視他的眼睛,泛著盈潤水光的唇微張,聲音低低的,異常撩人:「姐姐今天晚上就讓你做男人,好不好?」
莊延愣了一下,心口驟然漏跳了一拍。
剛剛因為余宛宛的眼淚而凝固的血液又瞬間沸騰起來——
早上六點半。
冬日的天際現出了一絲曙光。
被折騰到很晚直至筋疲力竭的余宛宛被圈在莊延溫暖的懷抱里沉沉睡著。
莊延已經醒了,低頭垂眸凝視懷裡正呼呼大睡的余宛宛,嘴角還帶著一絲淺淡的微笑,余宛宛整個人都被他圈在懷裡,微微仰著臉,白皙的臉上透出淡淡的薄紅,看起來粉嫩極了,想讓人在她的臉上咬一口,凝視許久,莊延還是忍不住低頭在她粉嫩嫩的臉蛋上輕輕咬了一口,留下一點濡濕的印記。
余宛宛睡得很沉,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昨晚上肯定累壞了。
莊延心想。
想到讓她累成這樣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又有些臉紅。
他昨晚上完全克制不住自己。
雖然顧忌到自己沒有經驗,一直小心翼翼的怕弄傷她。
但是在知道在自己之前並沒有人曾經嘗過她的甜美之後,先是不敢置信,隨即壓抑不住的狂喜沖昏了他的頭腦,一直壓制著的變態般的占有欲徹底得到釋放和滿足,在這種刺激下腦子裡的最後一根理智之弦也繃斷了。
一次又一次的抵死糾纏。
最後是她嚶嚶哭著喊痛,他才恢復理智,抱著她去浴室清洗。
心理得到的滿足感甚至超過了身體得到的滿足。
他是她的。
她也是他的。
完完整整,徹徹底底,都交託給對方,從此緊密相連,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