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慕雄:“爹爹,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你跟齊家哥哥到底在做什麼打算,還是說不能讓青兒知道?”
慕雄回過頭,他也還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但是他一直以來受到的教育就是自己的問題自己面對,所以即便再不舍,他也是開口解釋了:“你齊家哥哥在傅清息那小...哪兒查到些東西......”
等慕雄和齊霄二人解釋清楚,慕青已經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這個倔強而又堅強的女孩子只是豎著耳朵強迫自己不錯過任何一個字,卻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自己掉出了眼淚或者泄露了哭腔。
“就是這樣,所以我們決定去那個莊子上看看情況。”
慕青心裡其實還有很多疑問,但無一例外的問不出來,在聽完之後只一昧的點頭,不說話,她現在,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的,壓抑呼吸不讓它變急促已經耗盡了她全身的體力,更何況控制自己說話。
詩畫也是滿心複雜,但是看到大小姐迅速蒼白起來的臉色,也是心疼得不行,一直擔憂地看著慕青,然後突然想起來之前的藥丸,馬上從袖袋裡掏出來給慕青餵了一粒,慢慢地慕青的臉色才又紅潤了些。
這藥效神奇,慕雄不由得有些驚異:“這是?”
詩畫也驚到了:“這不是老爺給的嗎?”
“我並未見過!”見女兒也紅著一雙眼睛不可置信地看過來,慕雄搖頭否認了。
齊霄心神一動:“詩畫姑娘,能給我看看嗎?”
這下三個人都緊張了,齊霄帶來這麼多傅清息的消息,那這瓶藥......
只見齊霄拿起這瓶子仔細端詳,最後皺著眉頭將藥瓶送回詩畫手上,點了點頭:“很可能是致遠兄的,他身上的小瓶子均是這副模樣。”
這下其餘三個人的目光一下就聚集在慕青身上了,慕雄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青兒,他對你,到底如何?”
慕青還是沒有開口,只是搖了搖頭。到底如何,一目了然啊,不見她,不理她,她晚上去找過他一次,他就更是躲著她,還跑去花柳巷那種地方寫些詩歌出來,這種事,要她這麼說?
齊霄啞著嗓子開口:“之前一直不方便提,這兩夜致遠兄喝醉了,嘴裡一直叨念著不敢傷你清白之類的話,他甚至不敢去見你,怕自己做了錯事毀了你,如此這般,之前的紙條上那些內容,你們應該更能懂一些。”
是了,慕雄福靈心至。
娶進家門的媳婦兒,竟然只能偷看,還有那慢慢十幾頁的夫婿挑選標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傅清息那小子,分明是想給青兒留下個清白的身子讓她未來在夫家不會矮別人一截!
那朝堂上三年恬不知恥的行為,真的是這樣一個人做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