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一個眼淚汪汪的小女孩撅著嘴，也不說話，就這麼倔強地瞪著傅清息，一步一步把傅清息懟到牆角。
傅清息扶額：“賀魚，你不適合這個表情，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你還是個會咆哮著叫我快跑到女孩兒。”
啪嗒一下，賀魚的眼淚就滴下來了，緊接著一直稀里嘩啦掉個不停。
第一次認識傅清息的時候，他為了救她和人打架，她打聽了這麼久轉學過來，就是為了和他在同一個學校，可他還是經常出去打架。
他難道就不能停下來聽聽其他人的願望嗎？
為什麼腳步那麼快，快到沒人能追上？
非要一身是傷的回到學校，讓大家一起擔心嗎？
傅清息兜里的手機一直在震動，他低聲說了句抱歉，迅速躍開賀魚跑了。
留下止不住哭泣的賀魚。
班主任看著自家班上半路過來的年級第三，內心的苦悶無人可以訴說。
你說吧，是炫耀，你不說吧，又真的憋屈。
傅清息前腳離開辦公室，後腳就選了個最近的牆翻出去了。
“大叔你別催，我在西門。”
電話那頭莫哥的聲音和三年前比起來多了些成熟和滄桑：“定位到了，繼續往西500米，我在這兒等你。”
“OK。”
說完剛買了一塊大棚西瓜的傅清息徑直從莫哥開啟的車窗躍了進去。
“喲，鳥槍換炮！”傅清息咬了一口西瓜，狠狠地摸了一把莫哥的新車，嘖嘖感嘆：“當了隊長待遇就是不一樣了。”
莫哥懶得搭理傅清息，直接給傅清息遞了一疊資料：“記熟，待會兒我是你哥哥金旭，你叫金陽。還有，別把西瓜水蹭我車上。”
“就要蹭，小氣鬼。嘖嘖，這麼多年，你總算找到地方占便宜了。”傅清息吐槽著，迅速翻了一遍資料，牢記之後拿打火機點燃，燒得乾乾淨淨。
“這次有點棘手。”
傅清息發表了觀後感。
莫哥點點頭：“注意安全。”
傅清息：“呵。”
“好好說話。”莫哥瞥了傅清息一眼。
傅清息還了個白眼：“你好好做你的後勤，別再來逞強，免得我還得來撈你。”
……
莫哥啞了一瞬間，轉移話題：“這次任務成功，你又多個一等功。”
“我又沒有收集癖。”傅清息市儈地捻捻手指：“獎金多少？”
“……三萬。”
“三萬？！”傅清息都驚了：“六噸海螺嚶拿下只給三萬！為什麼我們窮成這樣？！”
“你是為人民服務來的，又不是為了錢。”莫哥乾澀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