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樂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冷冷地與卞佑天,道:「剛才可是你老婆先準備用紅酒潑我,如果不是我躲閃及時,現在恐怕已經變成眾人恥笑的對象了。他之所以打你老婆,也是因為你老婆之前的所作所為,實在沒有素質。」
卞佑天眼中露出複雜之色,壓抑著怒氣,低聲道:「殷樂,你不要胡鬧,今天是什麼場合,注意處理問題的分寸。」
殷樂聳了聳肩,無所謂地笑道:「別總用那一套來敷衍我,注意大局,注意分寸,我已經受夠你的虛偽了。」
卞佑天見殷樂根本不給自己面子,沉下臉道:「既然如此,那就對不住了。」言畢,他朝已經趕過來的黑衣保安使了個眼色,那幾人一直在等待指示,此刻就將蘇韜和殷樂給圍住了。
卞佑天淡淡地說道:「他們惡意破壞舞會,請他們現在離開吧。」
卞佑天此話說得冠冕堂皇,但那些保安心知肚明,在請他們離開的過程中,還得給他們一點苦頭嘗嘗。
殷樂朝無奈望了蘇韜一眼,苦笑道:「不好意思,讓你惹麻煩了。」
蘇韜點了點頭,道:「沒辦法,早上出門,忘記算一卦,如果知道今晚倒霉,無論你怎麼色誘我,我都不會湊這個熱鬧的。」
殷樂沒想到蘇韜此刻還有心情開玩笑,低聲道:「等下我攔住這些保安,你趕緊往外沖,我是個女人,卞佑天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會把我怎麼樣,如果你被逮住了,恐怕就要受皮肉之苦了。」
蘇韜見殷樂在危急關頭知道關心自己,暗忖這女人性格雖然潑辣一點,但還是挺講義氣,他輕輕一笑,道:「你怎麼這麼悲觀呢?人要充滿信心,相信奇蹟,尤其面臨絕境的時候,要用不服輸的勇氣。」
殷樂沒想到此刻蘇韜還有閒情逸緻貧嘴,又氣又急道:「你給我認真點,嚴肅點!」
蘇韜笑道:「好的,我閉嘴五分鐘!」
話音剛落,有一個保安已經沖了過來,他的身手不錯,採用的是比較常用的擒拿技,手拿住蘇韜的胳膊,同時下腿一絆,一般就能降服住對方。
不過,情況並沒與那麼簡單,他手剛送過去,摸到蘇韜的胳膊,直接就滑了過去,然後手腕傳來劇痛,骨頭傳來嘎嘣一聲,整條胳膊耷拉下來,脫臼了。
蘇韜舉手投足地輕輕一拐,就卸掉了保安胳膊,對於精通正骨的中醫而言,卸胳膊如同吃豆子一樣簡單,稍微借點力,就足矣。
情況詭異,讓其他人紛紛往後退了幾步,這些保安大部分都沒有經過什麼訓練,平時穿著得體,也只是充個門面,真遇到了行家,哪裡有什麼戰鬥力。
徐慧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指著蘇韜道:「給我上啊!今天不拿下他,明天都給我走人!」
保安們此刻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