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芳在卞佑天的臉上輕輕地拍了拍,微笑道:「寶貝,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等明天那個賤人就名譽掃地了。」
她見卞佑天沉默不語,很享受此刻的心情,她知道經過這件事,卞佑天將永遠對自己有陰影,看你以後還敢玩真感情?
掛斷徐慧芳的電話,私人偵探要開車窗,準備將菸蒂扔出窗外,就在這短短的一剎那,副駕駛的門嘎達一聲被拉開,他驚訝地望過去,只見一個黑影已經上了車,定睛一看,此人很眼熟,正是剛才送殷樂回家的那個男人。
私人偵探正準備說話,喉嚨就被卡住,沒有系安全帶的緣故,整個人就被撞在了玻璃窗戶上,他想要掙扎,小腹下方被戳了一下,就感覺身上的力氣緩慢流失,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籠罩著自己。
男人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取出了錢包,若是只為求財的話,倒也罷了,只可惜男人從包里取出了一張名片,低聲道:「夏禹,私家偵探?」
夏禹眨了眨眼睛,這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之前當過偵察兵,退伍之後被安排在民政局工作,覺得沒意思就下海乾了私家偵探這份職業。
夏禹很滿意私家偵探這份工作,首先競爭不是特別大,因為幹這一行的需要膽量和能力,並非所有人都能參與這個職業;其次業務量很多,在網絡上留下自己的電話,基本上每天都會有人找自己,因為現在這個社會,大部分人都有窺私的欲望。
徐慧芳是自己手中的大戶,有一個拈花惹草的丈夫,每年起碼要更換三四個女朋友,所以夏禹負責監視卞佑天,如果有需要的話,夏禹還負責處理雜草。
蘇韜將名片重新塞入錢包,鬆開了手,夏禹就覺得喉嚨火辣辣的,咳嗽了好幾聲,但身上依然一點力氣都沒有。
夏禹是個識時務之人,否則也不會常年干私人偵探這活,還能保持全身而退,「今天落在你的手上,我也認栽了,你有什麼想要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前提是,你得放過我。做我們這行的,都是迫於生計,我上有老下有小,混口飯吃,也不容易……」
夏禹話音剛落,就感覺罡風襲面,蘇韜揮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打得他整張臉頰變形,撞在了車窗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半晌才回過氣來。這一巴掌將夏禹給打蒙了,他沒少干跟蹤的事情,如果自己這麼說,對方一般都會稍微客氣點。
蘇韜哪裡不知道夏禹這種人的慣用伎倆,平時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等到出事之後,就找個藉口,人的隱私屬於絕對領域,私人偵探侵犯了別人的絕對領域,還將之轉換為金錢,這種人屬於沒有道德底線的,卻用父母家人來作為藉口,讓蘇韜心冷如鐵。
夏禹重新抬起頭,望向蘇韜不敢輕易說話,感覺到無法猜測到這個外表清俊的年輕人心裡是如何想的。
蘇韜沉默許久,淡淡道:「從現在開始,我問你,你好好回答我的話,不要想著給我耍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