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咱們今天沒法了斷了。」蘇韜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現在想隱忍,等到時機成熟之後,再對我進行瘋狂的報復。」
褚惠林眉頭動了動,蘇韜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人在江湖,該低頭就得低頭,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等到時機成熟,自己早晚有一點能找回場子。他嘴上卻是說道:「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以我的親人起誓,如果我有一點不軌的想法,明天出門就被車撞死!」
蘇韜搖了搖手指,笑道:「你這人心機很深啊,不過也對我的胃口。我身邊正缺少你這樣的人。」
「什麼?」褚惠林露出意外之色。
蘇韜淡淡道:「為了防止你以後再暗處,再圖謀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所以我想明白了,你以後就跟著我。我收你當小弟了。」
褚惠林沉默許久,才明白蘇韜是什麼意思,臉上賠笑道:「我在陝州省一家醫院工作,你讓我跟著你?這有點強人所難了啊?」
蘇韜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褚惠林還是露出不滿的意思,那麼自己就好敲打敲打他了。
褚惠林看到蘇韜笑了,只覺得雞皮疙瘩起來,連忙補充道:「當然,這是可以的,等醫王大賽結束之後,我就跟著你!」
蘇韜沒想到褚惠林突然又態度轉變,走到褚惠林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用手輕輕一撫,那兩根銀針就已經收入手中。
蘇韜朝金牙望了一眼,淡淡道:「你明天也得從酒店辭職,然後到漢州的三味堂報到,我會給你提供一份工作。」
金牙沮喪地說道:「那我的手呢?」
蘇韜聳了聳肩,道:「等我回漢州之後,會讓你的手恢復如常!」言畢,他又望了一眼褚惠林,淡淡道:「還有你,如果不想一輩子變成太監的話,那就早點到三味堂報到!」
褚惠林終究只能目送蘇韜離開了房間。他來到金牙的身邊,檢查了一下金牙的手,看上去如常,事實上重要的筋脈全部被特殊手法給封住,以自己的醫術根本沒有救治之法。
「你準備怎麼辦?」金牙頹然地望著褚惠林,無奈地問道。
褚惠林嘆了口氣,道:「能怎麼辦?你和我的小命都控制在別人手中,為了保命,當然得乖乖聽從命令。」
「我真的要辭去現在的工作?」金牙後悔不已地說道。
褚惠林點了點頭,無奈嘆氣道:「換個工作環境吧,你的手都被廢掉了,如果不辭的話,難道在酒店還有立足之地?」
金牙複雜地看了一眼褚惠林,沉聲道:「你是不是已經想好報復他的手段了?」
褚惠林搖了搖頭,無奈道:「敢養虎為患,這樣的人不是蠢材就是天才,咱們還是去漢州看看,至少暫時委曲求全,保全小命。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