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姐能聽懂日語,只感覺嘴角被抽破了,滿口血腥味,內心充滿憤怒,但卻不敢發出來,畢竟憐子才是新田淳一的正妻,自己最多只能算是新田淳一的眾多情婦之一而已。
憐子一直常住島國,在她的心中,自己的丈夫是個堅強、穩重、值得信賴的男人。不過,出人意料的是,自己的丈夫有好幾天沒有往家裡打電話了。而且,就在昨日,她的手機收到了一個視頻。新田淳一躺在醫院裡,病情十分嚴重,隨後憐子就給任姐打電話,間接地詢問新田的情況,任姐故意其騙自己,謊稱新田淳一最近一直在拍戲,非常忙碌,因為拍戲的地點非常偏僻,而且沒有信號,所以才沒有往家裡打電話。
憐子徑直找到了主治醫生賀德秋的辦公室,賀德秋聽憐子自報家門,暗嘆了口氣,新田淳一的家人終於出現了。
賀德秋給憐子倒了一杯茶水,說明了新田淳一如今的情況,憐子聽說新田淳一如果不治療,只有一周的生命,頓時潸然淚下。賀德秋不僅升起同情之意,暗忖新田淳一儘管混帳,但他的妻子卻是挺讓人同情。
「憐子女士,我雖然沒法治療你丈夫的病,但我知道,有個人,他或許有辦法治好他。」賀德秋見憐子哭得梨花帶雨,如實相告,「只不過讓他治病,有一個條件,如果治好了新田先生,那麼他就得退出華夏娛樂圈。」
等翻譯解釋之後,憐子連忙抹掉了淚珠,點頭道:「只要能救新田,我可以付出我的生命。我能答應一切條件。」
賀德秋暗嘆一聲,這可真是個好女人啊,暗忖憐子答應了這個條件,加上自己和狄世元的面子,蘇韜應該願意伸出援手。
醫院外,站在花壇邊抽菸的男子,目睹了憐子抽打任姐耳光的過程,然後撥通了電話,「老闆,事情已經安排妥當,新田淳一的妻子已經來到瓊金。另外,經紀公司那邊,我已經把話送到位,他們會放棄新田淳一這枚棋子。」
中年男子嗯了一聲,簡短地命令道:「不論如何,新田淳一的病還是要治好,你要繼續給醫院施加壓力,務必不能給別人留下把柄。」
「我明白!」男子連忙鄭重回答。
掛斷電話之後,中年男子嘆了口氣,從桌上取了一個相框,伸手摩挲了一下照片上的女人,悠悠嘆氣道:「千惠,我該如何與咱們的女兒相處,讓她原諒我呢?」
照片上的女人,長相與殷樂無二,只是眉眼間少了一抹任性,多了一抹溫柔與賢惠。她穿著白色的襯衣長裙,站在如同鏡面的湖邊,頭髮飄揚,凌亂的髮絲擋住了額頭,尾指輕輕撥撩撥,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
狄世元接到了一個重要的電話,臉上露出無奈苦笑,暗忖這新田淳一也是命好,不僅賀德秋跟自己請求支援,連那個與自己有著親屬關係的大人物也給自己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