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人過來開門,年齡不大,穿著綠色的消防兵武警制服,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蘇韜知道他應該是處長助理,輔助處長工作的。
「你是誰?」他上下打量蘇韜,警惕地問道。
「我找裘處長!」蘇韜不動聲色地說道。
「裘處長,不在!」武警皺了皺眉,淡淡地說道。
從房間內還能清晰地聽到談笑聲,這武警擺明是在說謊,蘇韜皺了皺眉,「如果裘處長不在的話,那裡面傳出來的聲音,又是誰的?」
「這個跟你沒關係吧?你們想辦事,就按照流程來,我說劉處長不在,那就肯定不在。」言畢,武警將門直接給關上了。
蘇韜倒還好,來之前就猜到了這一切,夏禹被氣得不行,差點就要衝上去,被蘇韜給攔住了。
「嗎的,什麼狗東西,竟然敢在我面前充大爺。」夏禹怒道,「哥當兵的時候,你毛還沒長齊呢。」
那年輕的武警原本關上門,聽見夏禹罵自己,又打開了門,他衝著夏禹瞪了一眼,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罵你是狗東西!」夏禹就是要把事情給鬧大了。
「哼!」武警冷笑一聲,「這裡是辦公室,我不跟你鬧,我提醒你,等會出門小心一點。」
夏禹不再多言,朝武警飛起一腳,又快又准,武警反應很快,往後退了半步,雖說沒被踹個結實,但小腹位置還是留下一個腳印。
那武警暗忖不過是個外地人,不是一般猖狂,竟然敢在自己的地頭上鬧事,他礙於這裡是辦公室,不好跟夏禹過多糾纏,將門直接給關上。
武警這麼做,顯然認得蘇韜或者夏禹,這擺明就是故意給兩人送上閉門羹。
「為什麼要攔住我啊!」夏禹心裡不解氣,不悅道。
「你怎麼跟吃了個炸藥似的?」蘇韜反問,夏禹平時是一個挺理智的人,但今天卻是表現得異常。
「這群消防兵,就是孬貨,最瞧不起他們。」夏禹朝地上吐了口痰,憤憤道。
陸軍土、海軍洋、空軍牛逼會飛翔,華夏武警是流氓,流氓頭子在消防。在所有兵種之中,武警消防兵是最被瞧不起的。不過,這也說的是一種普遍現象,消防兵的紀律比起野戰部隊而言較差,偶爾也有關於消防兵欺壓普通百姓的故事在社會上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