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她是願意且舒服的!
蘇韜仿佛被打了催情劑一般,渾身的血液如同沸水般躁動不安,他用力地扯掉了她的裙子,狠狠地撕開肉色的裙襪,將正準備脫掉顧茹姍粉色的蕾絲邊內褲,突然外面傳來椅子挪動,桌腿與瓷磚摩擦產生的「嘎子嘎子」之聲。
蘇韜一下子僵住了,顧茹姍也瞪大了眼睛,吃驚地與他對視。
「還繼續嗎?」顧茹姍玩味地望著蘇韜,「如果你敢的話,我就給你!」
「那不行!房門沒關,等下金崇雅衝進來,那就尷尬了!」蘇韜迅速地起身,整理好了衣服,他知道顧茹姍是在故意逗自己。
「別管她!」顧茹姍突然坐起身,又勾住了蘇韜的脖子,「看見就看見,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她有興趣的話,正好可以雙飛啊。你豈不是求之不得?」
「你!」蘇韜被顧茹姍的大膽言論弄得哭笑不得,暗忖你還是個處女,裝得跟老手一樣,「不行,她好像走過來了!」
蘇韜留意腳步聲越來越近,不跟顧茹姍繼續胡扯,將她猛地掀翻在床,然後用被褥一股腦地朝她身上蓋去。
「歐巴,原來你在這兒,我還好奇呢,怎麼睡了一覺,你們人都不見了。」金崇雅困惑地望著蘇韜,臥室內的場景有點凌亂,床單皺巴巴的,被褥也並不平整,顧茹姍的裙子被隨意地扔在地上,還有被撕破的褲襪,很容易讓人想起一種不好的場面。
蘇韜只能竭力解釋道:「茹姍她喝多了,還有點耍酒瘋!弄得我渾身大汗淋漓。」
「歐巴,你偷親她了嗎?」金崇雅目光灼灼地凝視著蘇韜,「你嘴上有唇膏的痕跡。」
「別提了!」蘇韜佯作很憤怒的樣子,「是她偷親我,沒想到她平時很正經,喝了點酒,就喜歡逢人就親。剛才還準備親你來著,被我阻止了。」
金崇雅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會趁人之危吧?」
蘇韜連忙大手一揮,憤怒地說道:「我是那種人嗎?否則,你早就遭殃了吧?」
「這倒也是!」金崇雅咬著紅唇,也不知道內心在想什麼。
「唉,主人請客吃飯,自己先醉了。咱們做客人的,就不要久留了。」蘇韜斜眼瞄了一眼被褥,顧茹姍被蒙在裡面,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悶死,心道顧茹姍也是嘴凶,金崇雅真出現,這個時候果斷當起縮頭烏龜,乾脆裝死了。
金崇雅點了點頭,輕聲道:「那咱們回去吧!」
等門被關上,顧茹姍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急匆匆地鑽入衛生間,用冷水在自己臉上擦了又擦,終於讓體內的燥火消減。
「顧茹姍,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