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不過兩分鐘,原本趾高氣昂的光頭們,變成了一堆爛泥。
青年這時才折回身,提起了壯漢的衣領,沉聲道:「回去告訴你的老闆,以後不要再騷擾樓上的這位女士。否則的話,我一定會把他揍成肉泥。」
壯漢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是這青年的對手,點頭如同搗蒜,連忙道:「我明白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這群光頭壯漢正是謝爾蓋安排,準備報復麗莎的打手。他們原本只是到平民區抓到一個弱不禁風,沒有背景的少女。
沒想到這少女竟然身邊暗藏了一個兇悍的殺神。
「給我滾吧!」青年的話剛說完,這幫人如蒙大赦,迅速地逃離此處。
等所有人全部消失,俄羅斯青年在遠處偏僻處,找到了自己那輛經過改裝的跑車,然後撥通了電話。
「林先生,向您匯報今天目標的情況,他與華夏女子在蘇哈列夫大街一家夜店惹了點事。」俄羅斯青年的漢語比想像中要標準。
「哦?那可是著名的紅燈區,他如果想找樂子的話,為什麼帶著個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傢伙。」電話的那一端,是一個六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手裡搖晃著一個玻璃杯,裡面是琥珀色的酒液,幾塊碎冰輕輕地撞擊杯身,發出清脆的叮叮叮的聲音。
「他們試圖向從夜店找到燕隼的線索,沒想到與夜店老闆發生了衝突。」俄羅斯青年連忙匯報導。
「原來是這樣!那這小子就更加古怪了。來莫斯科大半夜不抱著女人睡覺,卻找一個失蹤多年的男人,實在太匪夷所思了。」林先生泯了一口冰酒,被酒精辣到了喉嚨,忍不住讚嘆了一聲酒精的美妙。
「另外,他還救了一個舞女!」俄羅斯青年知道林先生喜歡慢慢地聽故事,所以一次性沒有把話說完。
「舞女?」林先生皺了皺眉,「這倒是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
俄羅斯青年補充解釋道:「那個舞女,我做了調查,家境比較困難,才逼不得已到夜店打工。一個商人看中了她,準備侵犯她,最終被他救下。剛才他還為舞女的媽媽進行了治療,舞女的媽媽已經癱瘓在床十年了。」
林先生的眉宇慢慢鬆開,笑道:「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傢伙。你繼續幫我盯著他,記住儘量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掛斷了俄羅斯青年的電話,林先生坐在沙發上,目視著不停地將剝了皮的葡萄,丟入口中的女兒林蜜雪,低聲關心道:「薇拉,還是不肯吃飯嗎?」
林蜜雪點了點頭,沒好氣道:「沒辦法,如果有人阻止我和情人約會見面,我也會用類似的辦法報復的。」
林先生搖了搖頭,淡淡笑道:「你絕對不會!你只會暴飲暴食,讓自己變成個胖子,以此來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