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燕隼旁白的是一個俏麗的俄羅斯少婦,看樣子年齡在三十以上,屬於極其少有,過了年齡之後,沒有發胖、變得臃腫的俄國美婦。她的眼眸明亮,皮膚雪白,金色的頭髮閃著光輝,唯一美中不足的,或許是眼角的魚尾紋,略顯得風霜了些。
不過,相比於江清寒,那俄國少婦也還是少了幾分獨特的韻味。
江清寒穿得極為清爽幹練,襯衣、緊身七分褲,踩著一雙簡單的涼鞋,但得天獨厚的體態,及婀娜裊娜的曲線,擁有東方女性特有的氣息和韻味,顯然更甚一籌。
不過,燕隼的目光更多地停留在身側俄國少婦的臉上,透著一股溫柔與沉迷,一隻手握著她白膩的柔荑,輕輕地摩挲著。
阿加塔內心甜蜜,儘管知道身邊這個男人,現在的柔情蜜意,更多地是表演出來,但她還是忍不住沉醉。
每一次與燕隼發生關係,阿加塔都是心甘情願的,比起那個強姦自己,讓自己懷下孩子,不得不嫁人的已故丈夫而言,燕隼顯然更有擔當和英雄氣概。
江清寒鐵青著臉坐下,望著丈夫和一個外國女人親熱,這種滋味覺不好受,但她壓制著心中的怒火,給自己安慰,至少他還是活著的,燕莎並非沒有爸爸。
「點一杯咖啡吧?」燕隼朝服務員招了招手,讓兩人看菜單。
蘇韜暗嘆了口氣,他不認識俄文,隨便指了指兩種咖啡。
「燕隼,你既然活著,為什麼不回國,不回家?」江清寒終於還是忍不住,主動問道。
「第一,我不叫燕隼,我的名字叫做保爾。第二,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們要費盡心思地找我。至於願意跟你們見一面,也是因為那個蠢貨安德烈的緣故。他是我的員工,我必須要讓他給我賣命。」燕隼很冷漠地說道。
「燕隼,你就是個混蛋!」江清寒少有的失態,破口大罵,「你以為裝失憶就可以重新變成另外一個人了嗎?我不需要你承擔什麼責任,只是希望你回去看燕莎一眼,她身上流著你的血液。然而,她腦海中的印象,只是那幾張照片。」
燕隼有些不耐煩地盯著江清寒,不悅道:「這位女士,我再次提醒你,我不是燕隼,不是你的丈夫,更不是別人的父親。我叫做保爾,而且有自己的愛人。這位女士就是我的妻子,我們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如果你一再羞辱我,別以為你是個女人,我就不會動你!」
蘇韜也有點看不下去了,譏諷道:「人可以無恥,可以下賤,但不能沒有底線。你裝模作樣,不承認自己的過去,完全就不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