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蘇韜所說,那算是口誤而已。
「那你就在旁邊看著,多無聊啊?」蘇韜轉而笑著說道,心中暗罵,女人果然都是騙子,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撒謊,還真他媽的有道理。
越智淺香努力解釋道:「我是過來給丟藥包,和調節水溫的。如果你非要人陪著,我讓父親來陪你一起?」
蘇韜連忙擺手,尷尬地笑著拒絕道:「那就不用了!那樣多麻煩,我還是一個人洗吧!」
越智淺香抿嘴一笑,複雜地看了一眼蘇韜,大家都是成年人,男女之間的事情彼此都熟悉,雖說她還保留著女人最珍貴的東西,但從小學醫,對男女之事算不上諱莫如深。
島國的社會風氣比華夏開放多了,所以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那點事情,誰都是心知肚明。只不過越智淺香骨子裡比較保守,她是一個極為固執的女人。
她一直認為女人最珍貴的東西,應該給深愛的另一半,但沒想到小泉冶平因為病得太重,所以結婚之後從來沒有跟她發生過實質性的夫妻關係。
越智淺香一直默默忍耐,她不以為意,這是一個追求精神世界自由純淨的女人。
等越智淺香離開之後,蘇韜開始用水瓢兜滿水然後直接從頭頂澆下,讓溫水在身體上緩緩流淌。過了幾分鐘之後,越智淺香再次出現,手裡拿著托盤,上面擺放著燒酒,笑道:「這樣可以讓你更加放鬆!」
燒酒一般有兩種喝法,加熱水或者加冰塊進行勾兌,前者叫做湯割,後者叫做冰割。
因為是夏天,所以越智淺香給蘇韜準備的是冰割,蘇韜喝了一口之後,發現味道很不錯,含有自然的花香味道。
「明天我就不住在這邊了!」蘇韜放下雕刻著花紋的精緻陶瓷杯,微笑道。
「為什麼?」越智淺香有些驚訝地問道。
蘇韜笑著解釋道:「第一,不想太麻煩你。第二,我的合伙人倪靜秋明天會到京都,到時候我和她一起住酒店。」
越智淺香思忖片刻,道:「如果倪總不介意的話,你可以邀請她來我家裡做客,你也看到了,這棟別墅的房間很多,我父親很熱情,他不會介意家裡會增加一個華夏客人。」
蘇韜搖頭笑道:「還是不用了!人都希望不被約束,我也想一個人感受一下島國的文化和環境,如果住在這裡,總覺得像只被囚禁的小鳥。」
「好吧,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辦吧!」越智淺香瞧出蘇韜心意已決,也就不再堅持。
「明天的行程是什麼?」蘇韜見越智淺香在沉思和發呆,笑著問道。
「早上先讓我父親帶你去岩田漢藥研究所吧!」越智淺香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