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智淺香嘆氣道:「我當然知道,不過心中藏著太多煩心事,想要入睡,即使按摩了穴位,也無濟於事。」
「為了你丈夫?」蘇韜試探道。
「又被你猜中了!」越智淺香如實說道,「我沒法見到他,他的子女將我和他隔離了。」
蘇韜暗嘆了一口氣,面都見不上,如此還如何幫小泉冶平再看看病情?
這也解釋了,為何蘇韜第一天會住在越智淺香的娘家,而沒有直接去見小泉冶平。
他沉默片刻,出謀劃策道:「我知道你是害怕與對方起衝突,導致小泉冶平的病情惡化,但有我在的話,即使出了問題,也能夠及時控制住局面,所以你儘管可以嘗試採用比較激烈的辦法。」
越智淺香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深吸一口氣,道:「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一陣激情之後,小泉宇野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平躺在床上,女人點燃了一根煙,在嘴裡叭叭吸了兩口,然後塞入他的嘴中,小泉宇野深吸兩口,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享受的是那種成熟與默契,不用自己說什麼,對方就會擺好姿勢,是多麼的舒心愜意?
手機屏幕亮了起來,小泉宇野皺了皺眉,看了一下越智淺香發送來的信息,嘴角浮出一抹笑意。果然,越智淺香還是耗不過自己,決定和自己單獨吃飯了。
小泉宇野心滿意足,吧嗒吧嗒地抽著煙,很快燒到了菸蒂,他眉頭深鎖,開始籌劃如何將這次飯局設計成一場鴻門宴,成功拿下這位年輕貌美的晚娘。
……
京都醫科大附屬醫院是島國最好的五所醫院之一。
坂本圭右躺在病床上,坂本奈月平靜地望著父親,臉上充滿擔憂之色,昨晚坂本圭右突然病情嚴重,不得不辦理住院。
父女倆已經找過好幾家醫院,對於父親的腎病,還是給出一樣的建議,必須要找到合適的腎源,進行腎臟移植手術,才有徹底根治的機會。移植手術已經成熟,但關鍵是移植後的排斥反應,還會有相應的風險。
腎移植最大壓力,來自於需要承巨額的手術費,這對於相依為命的父女而言,太過於沉重了。
「奈月,你不用在勉強自己!我真的不願成為你的負擔!」坂本圭右望著女兒不停流淚,心情抑鬱地說道,「就讓我這麼安然地度過剩下的時間,你不要再為我勉強自己,那樣會讓我活得更加愧疚。」
「爸,你千萬別這麼說!只要你還活著,我就還有家。如果你離開了,我就沒有家了。」坂本奈月悲痛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