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心裡痒痒的,暗忖等帶回基地,向施泰因交接任務之後,有機會可以玩玩她。
正常來說,像這種標誌的女人,一旦落入敵人手中,一時半會不會被殺,因為在叢林中的生活,缺少女人的滋潤,多一個女囚,就多一個發泄的工具。
除了阿諾之外幾個男性,眼神都在放光。
「逃走了一個,怎麼辦?」立即有人問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在戰場中,切忌留下活口,這是非常致命的。
「五個人在這裡等著我們。其餘的人,跟我繼續追。」阿諾深吸一口氣,果斷地下達指令。
不過,他低估劉建偉逃跑的實力。
劉建偉提著一口氣,沒有停歇,放下元蘭之後,瘋狂地往前方奔跑。
他曾經寺中習武,基本功就是挑水,練腿勁。
或許極限奔跑速度沒有百米運動員那麼驚人,但耐久力卻是極為綿長。
他的速度看似不快,但勻速狂奔,奔跑了一個小時之後,開始放緩速度,注意掩飾自己的行蹤。
阿諾等人,顯然沒想到劉建偉這麼能跑,追蹤一個多小時,還是沒有找到對方的身影,見前面沒有任何痕跡,只能沿原路返回。
十一人小隊帶著元蘭,進入基地,雖然逃走一人,但勉強也可以交差。
當元蘭被押入基地時,外面傳來驚呼之聲,蘇韜剛為哈姆扎針灸完畢,聽到外面有動靜,所以出門瞅了一眼。
他突然發現元蘭狼狽地躺在簡易的架子上,看上去極其痛苦,吃驚之餘,又是悲痛。
沒想到自己苦苦尋找元蘭,竟然會在這個場合遇見。
從現場的情況來看,元蘭是被囚禁和控制了。
在深入分析,那意味著應雄可能就藏在這個基地里。
蘇韜很快分析得出這些結論,內心開始盤算,要如何才能解決當下的困境。
如果現在這個基地是哈姆扎掌管,自己去與林毅夫好好溝通一番,或許能讓事情輕鬆解決。
但現在這個基地在其子施泰因的實際控制之下,林毅夫也不好插手,更關鍵的是,如果施泰因知道自己已經慢慢在讓哈姆扎逐步恢復,那意味著自己和林毅夫都將成為施泰因的敵人。
通過勸說施泰因高抬貴手,放過元蘭一馬的想法,完全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