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突然被打開,天野壽江氣勢洶洶地闖入,他見天皇躺在床上,赤身裸體,而且布滿紫紅色的痕跡,驚訝地質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天皇已經昏迷多日,你竟然在折磨他,實在是太殘忍了。」
蘇韜不屑地看了一眼天野壽江,淡淡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嘰哩哇啦地說什麼,我正在給天皇治病,還請你立即出去。」
天野壽江也聽不懂蘇韜在說什麼,心裡狂喜不已,心道這蘇韜實在太愚蠢了,原本還要找個藉口,將罪名強加在他的身上,現在根本不要那麼麻煩,天皇身上的傷痕就是赤裸裸的證據。
「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去喊人阻止你。」天野壽江已經有六十多歲,他靠自己的力量無法擒服蘇韜,所以準備轉身去喊人手。
蘇韜雖說聽不懂天野壽江在說什麼,但大致能猜出他的意圖,天皇依然沒有醒轉,還需要足夠的時間。
蘇韜迅速衝到天野壽江身側,準確地一記手刀,將天野壽江砍暈在地。
重新走到天皇的身邊,蘇韜突然靈海一亮,意識到自己還缺少了一個步驟,取出針盒,抽出一根金針,朝關元、氣海、神闕、命門、腰陽關、腎俞、腰眼等幾個主治風濕的穴位針灸過去。
雖然逼出了天皇體內的骨毒,但他長期風濕染上的濕毒並沒有除去,需要用針灸穴位加以輔助。
……
另外一個房間內,因為新仁皇孫被摔暈,氛圍變得凝固起來。
信仁皺了皺眉,面無表情地盯了一眼摔暈自己侄子的男子,皺眉叱問道:「這是個孩子,還是皇長皇孫,你怎麼能如此野蠻?」
那男子連忙低頭道:「對不起,是我錯了。」
信仁走到他面前,狠狠地扇了他一記耳光。
男子一聲不吭,信仁左右四顧,看了一眼大家的反應很表情,淡淡吩咐道:「滾下去吧。」
那男子連忙低著頭,倒退離開了房子。
坐在旁邊的皇叔皇伯們面面相覷,那男子將新仁摔得那麼重,信仁只是象徵性地抽了他一個耳光,算作羞辱皇族的交代,顯而易見,剛才這個情節,是信仁暗中授意下執行的。
與當初秦二世時,趙高想要叛亂之前,故意指鹿為馬的橋段類似。
這是為了間接告訴智仁太子,不要低估他的決心,同時也是在測試諸多皇族長輩的心理底線。
沒有任何人出言阻止,這顯然說明今天的謀劃,已經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