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魚長得比較兇猛,口像鴨嘴大而扁平,下頜突出,但肉質細嫩潔白,味道鮮美,在國內市場數量稀少,市場價格較貴且居高不下,但在俄羅斯很常見。
水君卓身邊的魚桶里沒有幾條魚,她乾脆將魚竿放在一邊,躺在椅子上,悠閒地看書。
「有人找你治病?」水君卓拿起飲料,喝了一口,漫不經心地問道。
「是啊,非常湊巧,這個人你還認識。」蘇韜坐在椅子上,身體紋絲不動,連頭也沒有扭過來看一眼,目光落在睡眠的浮漂上。
「誰?」水君卓微笑道。
「難道就沒有人給你通風報信?」蘇韜淡淡道,「能讓人拐著彎兒找到我,在莫斯科肯定也是有點地位的人。」
水君卓眸光流轉,她知道維克多住院的事情,但不知道維克多究竟是什麼病。水君卓笑道:「你還在吃維克多的醋?」
蘇韜聳了聳肩,道:「原本是酸得厲害,現在卻是很坦然,心情很平和。我犯不著和一個病人計較。」
水君卓好奇道:「維克多的腎病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蘇韜微微一愣,意識到水君卓略微有些誤解,除夕夜那天的宴會上,蘇韜故意說維克多腎不好,水君卓還是很單純,以為維克多的腎出現問題,因此才會住院。
蘇韜搖頭感慨道:「他可不僅是腎不好啊!」
維克多的病情其實非常複雜,表面來看是脫疽之症,但若是追根溯源,還與他的臟腑有關聯,腎的問題,是導致他患上這個病的因素之一。
所以若是一般的中醫,也只能做到治標;想要治本,還得想要宗師級別的中醫,才能醫治病根。
……
李克勝給蘇韜打完電話之後,摸著下巴沉思許久,琢磨著該如何把事情弄清楚,他年過五十,能在異國他鄉混得如魚得水,關鍵在於他處人與事非常靈活和圓通。
費婭見李克勝出去打電話,遲遲未歸,以為事情有變化,於是安排人找到了李克勝。
李克勝再次返回病房,面色變得有些凝重,沒有說話。
維克多比較敏感,問道:「李大夫,請到那個神醫了嗎?」
李克勝點了點頭,搖頭苦笑道:「這件事說起來有些巧合。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