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拉爾和馬蒂爾不一樣,他在國際上的朋友都來自西方國家,如果南非和華夏的關係變得惡劣,他的那些西方國家朋友會非常高興。
「好的,我這就去辦。」繆迪恭敬地的點頭。
「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不過,辛苦都是值得的,等我掌控了這個國家,你是第一功臣。」亨特拉爾不動聲色地說道。
接見完繆迪之後,亨特拉爾來到餐廳,一名風姿綽約的黑人貴婦坐在椅子上,身上披著昂貴的指環披肩,「趕緊來享用食物吧。」
「抱歉,突然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身後的傭人拉開椅子,亨特拉爾坐在椅子上,盯著對面的女子,讚揚道,「狄迪娜,你今天特別美。」
「你今天有些不正常,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們的兒子已經二十歲了。」黑人貴婦面帶微笑。
她知道自己和丈夫的婚姻,原本就是一場政治合作,亨特拉爾如果不是看中自己有王室血脈,如何會對自己這麼客氣?
亨特拉爾對自己的態度,表面上客氣,其實不過是偽裝出來的。至於自己的從容和優雅,也是虛有其表而已。
「對了,夏利特什麼時候回來?」亨特拉爾迅速轉移話題,端起紅酒杯,品了一口。
「應該快到了吧,我打個電話問一下。」狄迪娜將手機取出來,一個風風火火的身便跑進了餐廳。
「對不起,父親、母親,我遲到了幾分鐘,下課之後,我和同學討論一個難題,浪費了一些時間。」青年穿著牛仔褲和皮夾克,他偷偷吐掉了嘴裡的口香糖,面帶微笑道。
青年的目光投向亨特拉爾的時候,有種本能地畏懼。他原本以為自己父親今天又和往常一樣不在家,因此和幾個朋友聚會,接到狄迪娜的消息,已經過了很久,所以趕回來特別匆忙,以至於衣服沒有更換。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最討厭自己這副街頭打扮,像極了平民。
亨特拉爾不滿地看了一眼男孩的穿著,皺眉與妻子道:「昨天我問過夏利特的家庭教師,夏利特最近的功課很糟糕,經常逃學,甚至還和不三不四的人私下鬥毆。」
見父親在責怪自己,夏利特的面色變得很難看,站在桌子旁邊,沒敢坐下,求救地望了一眼自己的母親。
「夏利特還是個孩子,應該給他足夠的自由。你想綁住他的手腳,那樣只會讓他束手束腳。」狄迪娜輕聲說道,「沒必要讓他的精神始終那麼緊繃。」
亨特拉爾不悅地擺了擺手,怒道:「狄迪娜,你因該知道我現在所奮鬥的一切,都是在為誰忙碌。夏利特身上流淌著尊貴的王室血脈,他是註定成為國王的那個人。你現在對他的教育如此散漫,如何能讓他成為合格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