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寒無奈分析道:「這也是無奈之舉。我們這幾天詢問過,當時死者的鄰居。晁鳴雇兇殺人的可能性非常大,因為他們夫妻不和,經常打架。死者死亡的前幾天,晁鳴突然失蹤出差,這可能是故意製造不在場證據。」
一旦鎖定目標,會發現疑點暴露得越來越多。
蘇韜卻是皺眉,提醒道:「香都,人生地不熟,而且和內地有很大的差異。如果你們過去的話,相當於是孤軍奮戰。早在十幾年前,他就能夠找到殺手給自己服務,因此看得出來他是個戒備心很強,同時心思縝密的人。如果你們三個人前去抓人,恐怕不僅沒法完成任務,還會深陷困境。」
江清寒堅持道:「瞻前顧後,如何能破案呢?有時候就是要破釜沉舟。」
蘇韜見江清寒心意已決,也是無可奈何,他知道自己師父的性格如何固執,決定了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要不,我跟你們一起去香都吧?」
「你去做什麼?」江清寒拒絕了蘇韜的提議,「我們是去工作,你過去不是浪費時間嗎?」
蘇韜心裡想說,還不是不放心你,但這話終究沒有說出口,江清寒是個合格的女刑警,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每個人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總不能什麼都摻和一下,他也不便再多說什麼。
吃完飯之後,刑警隊的隊員們開始加班,蘇韜跟著江清寒、張振再次來到監獄,見到了孫超平。
孫超平見到三人,眼睛一亮,他知道這三人是自己離開這裡的機會,「救我出去吧,我真是冤枉的。我昨天在夢裡,記起那個兇手的臉了,個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八,手裡拿著個鍘刀,臉上帶著個頭套,眼神特別兇悍……」
江清寒和蘇韜對視了一眼,都露出驚訝之色。
蘇韜湊到江清寒耳邊,低聲解釋道:「雖然他頭部有傷,造成失憶,但在巨大的壓力下,有可能會回憶起一些零星的片段。」
江清寒點了點頭,與孫超平溫和地說道:「蘇醫生希望能給治療一下頭部的傷勢,你的頭有舊傷,影響到你的記憶力了。」
孫超平在瞪大眼睛,認真看了一眼蘇韜,雖然在監獄中也能接收到外面的消息,但他平時不關心新聞,所以並不認識蘇韜。
孫超平很難相信,蘇韜能夠治好自己頭疼的毛病,「他能行嗎?」
「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試一試不就行了嗎?」張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他並非看不起孫超平,只是覺得質疑蘇韜,是一個很愚蠢的行為。
孫超平連忙低下頭,不敢再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