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寒嘆氣道:「你做好曉靜的思想工作,讓她耐心等待,不要想不開做傻事。」
江清寒對人的心理分析得很透徹,如果心靈脆弱一點的女人,遇到毀容這種事,指不定走入死胡同,選擇輕生。她擔心柴曉靜會朝那個方向發展,所以才千叮嚀萬囑咐,讓張振對柴曉靜更加關心一些。
掛斷張振的電話,江清寒托著香腮,分析密室囚禁拋屍案,這起案件在淮南其他幾個城市都發生過,但罪犯的手法不僅兇殘而且狡猾,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如今既然在漢州也發生了這起案件,那麼自己就責無旁貸,必須要將事情調查個水落石出。
……
第二天清早醒來,蘇韜在小區附近跑了一圈,燕京環境治理得不錯,所以早晨的空氣比較清爽,他跑了一圈返回住處,洗了個澡,門鈴聲響起,蘇韜有點意外,因為按理說,沒人會來這裡找自己。
蘇韜打開門,門口站著一個出乎意料之外的男人,竟然是秦經宇。
秦經宇目光淡然,穿著黑色的襯衣和西褲,腳上是擦得雪亮的皮鞋,他獨自一人前來,顯然是有私密的事情跟蘇韜商議。
「不歡迎我進去坐一坐嗎?」秦經宇淡淡笑道。
蘇韜將門打開,秦經宇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從口袋裡掏出雪茄盒,取出一根,慢悠悠地切開了口子,套上過濾嘴,點火之後,重重地吸了一口,完全不將自己當成陌生人。
蘇韜泡了一壺茶,遞給秦經宇一杯,「有什麼事,不妨直說吧?」
秦經宇放下雪茄,喝了口茶,「你應該很意外吧?為什麼我會找上門?」
蘇韜搖頭苦笑道:「並不意外,你只是間接地告訴我,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的關注之下而已。」
秦經宇微微頷首:「不虧是我的對手,很多事情不需要說得太明白。那你猜一猜,我今天登門找你,所為何事?」
蘇韜凝視秦經宇,道:「從你的表現來看,是想和我握手言和吧?」
秦經宇打了個響指,哈哈大笑,「果然痛快。沒錯,雖然我們之前曾經有過許多不愉快的事情,但在這個世界上,少個敵人,總不會是壞事。」
蘇韜搖頭淡淡道:「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秦經宇朝蘇韜點頭,道:「你沒有理由拒絕。」
蘇韜道:「你如此肯定的原因何在?」
秦經宇笑著說道:「我既然能找到顧茹姍的住處,那麼也能找到你其他紅顏知己的住處。我對你很了解,你是個特別重感情的人,如果你身邊的人因為你出了點什麼事,你應該會感覺特別心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