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輕描淡寫地笑了笑,與巴頌道:「這就是降頭蠱的作用嗎?看來的確特別難受,難怪你們都畏懼這種蠱的可怕效果。」
巴頌仿佛機器人一樣,面無表情地解釋道:「他才服用一次,如果持續服用三個月,降頭蠱發作起來會更加痛不欲生,必須要解藥才能緩解病痛。請您放心,據我的了解,只要發作三次之後,他就會徹底臣服於你。」
蘇韜輕輕地嘆了口氣,望著薩爾曼如同殺豬般苦苦求饒,沒有任何同情之意,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如果不是自己運氣不錯,擺脫了困境,否則現在自己恐怕在第二監獄就是一具屍體了。
雖然蘇韜決定控制薩爾曼,利用他進入印度市場,但他知道薩爾曼是一個難以駕馭的人,讓他心甘情願地為自己效命絕對不可能,那就用更為殘忍的辦法,逼迫他就範。
江靜及他的小組成員,均露出驚訝之色,因為薩爾曼的表情實在太有震撼力,作為旁觀者都能切身感受到他的撕心裂肺。
巴頌在薩爾曼喝水的杯子裡早就下了當初龍婆乾大師的特製降頭蠱,這種降頭蠱發作起來,如同千萬隻螞蟻撕咬自己的五臟六腑,這是乾大師控制巴頌及其他佛徒的辦法。雖然乾大師現在已經死了,但他的降頭蠱卻藉助巴頌之手流傳下來。
蘇韜目光冰冷地見薩爾曼疼得昏厥過去,與巴頌叮囑道:「等英國的事情結束之後,你要安排人將他安全地送回印度,然後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後期我會安排。」
巴頌連忙說道:「遵命!」
巴頌和幾名佛徒,將昏厥的薩爾曼抬了出去,自然走的還是陽台。
江靜讓自己的組員先行離開,因為他有些事情要與蘇韜單獨商議。
蘇韜給江靜泡了杯茶,茶葉是他從華夏帶過來的,經過沸水泡開,油綠的葉子如同一根根細針,懸浮在水中,一股清冽的茶香瞬間沖淡了房間裡的渾濁氣息。
「國內傳來消息,暗面組織已經在暗中編織一張巨大的網,等待我們進入,如果我們現在主動進攻,等於是羊入虎口?」江靜語氣深沉地說道,剛才蘇韜和黑俠客商議進入暗面組織總部,他一直沒有發言,因為他覺得這不符合當前的形勢,敵強我弱,敵暗我明,貿然出擊是盲目之舉。
蘇韜站起身,盯著江靜,輕聲問道:「怎麼?你怕了?」
江靜仿佛受到巨大的羞辱,漲紅了臉,沉聲道:「可笑!我會怕?我只是擔心沒法完成任務,反而讓兄弟們陷入困境,作為他們的組長,我得對他們的安全負責,不能明知是死局,還帶著他們赴死?」
蘇韜點了點頭,淡淡道:「沒錯,你依然還是我了解的那個江靜。你在郵輪上敢於面對數百倍於你的海盜,在塔立吉克敢於面對數十倍於你的傭兵精銳,這一次我相信你會跟以前一樣,絕對不會被未知的困難所嚇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