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微微一怔,悵然若失地站在人群之中,直到燈光全部打亮,才苦笑著回到自己的桌位上。
「怎麼突然逃跑了?」蘇韜開玩笑地問道。
「我感覺胸口有點悶,所以得歇歇,你想跳的話,可以物色一下其他人。不遠處的幾個女人,身材好像不錯,要不你去邀請試試?」倪靜秋教唆道。
「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她們都是名花有主的,我過去主動邀請,豈不是找打嗎?」蘇韜沒好氣道。
「怕什麼?你難道打不過他們?」倪靜秋繼續慫恿道。
「我好歹是一個公眾人物,如果真動手打了人,那吃虧的還是我自己。」蘇韜淡淡道,「關鍵是我已經有一個很好的舞伴,再換任何舞伴都味同嚼蠟,沒什麼意思。」
「這話說得我愛聽。」倪靜秋滿意地點了點頭,「走吧,我們換個地方去喝酒。」
蘇韜爽快地笑道:「我奉陪到底。」
「去我家吧,我藏了幾瓶好酒。」倪靜秋笑道。
「時間不早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大好吧?」蘇韜為難道。
倪靜秋重重地在蘇韜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大大咧咧地說道:「你是我的男閨蜜,我難道還怕你對我圖謀不軌嗎?」
「我的自控能力比較強,就怕你忍不住,對我下毒手。」蘇韜摸了摸鼻子,笑道。
「怎麼可能呢,我的性取向可是特別正常的。我只對男人感興趣。」倪靜秋嘴角露出陰損的壞笑。
「又在罵我不是男人,你小心我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陽剛之氣。」蘇韜氣哼哼地說道。
「那你得承認自己是禽獸。」倪靜秋鄙夷地望著蘇韜。
「……」蘇韜搖頭苦笑,要麼是禽獸,要麼是不男不女的妖人,似乎當個禽獸更顯得有骨氣一點。
倪靜秋身穿職場OL裝,緊身的小西服勾勒出流暢的線條,小腰纖細,裙擺下的兩條長腿就像是兩支白色的鉛筆。她的臉蛋清美,孤高清傲,一雙眼睛又黑又亮,漂亮得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
倪靜秋的哮喘被治癒之後,她無論精神狀態,還是身體狀況都在進步,蘇韜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有點不認識倪靜秋了。
搭乘計程車來到了倪靜秋的小公寓,與之前沒有太大的變化,寬敞明亮,牆壁上掛了一些後現代風格的藝術畫,似乎是新添的。
「坐吧,我去拿酒。」倪靜秋換了拖鞋,朝酒櫃走去,裡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名酒,隨便拿出一支都大有來歷,也價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