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卡德見酒店經理露出怯態,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
大金牙路易笑眯眯地回答:「我們當然不敢在這裡鬧事,但瑞卡德先生的面子總要給吧?我們的要求不高,只是希望得到尊重。我不過是想請我的華夏同胞喝一杯酒,一點小誤會而已,你們沒必要大驚小怪。只要你拿一瓶威士忌過來,請這位女士喝完,我們得到了尊重,心中沒有了怒氣,相信瑞卡德絕對不會再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
費克萊德索按理說是堪布陀的首都,治安還是挺不錯,怎麼突然蹦出這麼多武裝士兵,這讓酒店經理嗅到了危險,但大金牙的要求顯然在為難自己的客人。
一瓶威士忌,就算是酒量好的壯漢全部喝完,那也受不了,何況眼前這位看似很嬌氣的華夏女子。
酒店經理面色陰晴不定,望著靚麗嫵媚的顧茹姍,終於咬牙決定努力讓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暫時平復風波之後,明天再請自己的老闆親自安撫顧茹姍。至於事後肯定要和瑞卡德算帳。
酒店經理朝身邊的手下做了個手勢,片刻之後,一瓶威士忌就被送過來。
酒店經理滿臉無奈地說道:「這位女士,我必須跟您道歉,還請你們各退一步,你喝了酒之後,就算了,好嗎?」
酒店經理精通多國語言,漢語雖然發音不標準,但詞能達意。
顧茹姍見對面凶神惡煞,也知道自己好像惹禍了,雖說剛才動手沒吃虧,但擔心下面那群人真拿著槍沖入酒店,「突突」自己。至於他們此次來到堪布陀,還有其他重要事情,總不能在這裡惹出大麻煩,讓節目組陷入被動。
陳瀟接到顧茹姍經紀人的電話,匆匆趕了過來,她連忙和酒店經理溝通,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顧茹姍內心還是挺後悔,自己沒必要打理這個大金牙便好,為什麼要把矛盾激化呢?
雖然見不得瑞卡德和路易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顧茹姍琢磨息事寧人,主動接過那瓶威士忌,咬咬牙,準備吹瓶子。
剛剛舉起酒瓶,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將整個瓶子奪了過去,顧茹姍轉頭望去,竟然是蘇韜阻止自己。顧茹姍嚇了一跳,緊張道:「他們指名道姓讓我來喝,你幫我喝,恐怕也算不得數,其實我酒量挺不錯,就當開水喝。」
蘇韜暗忖這還真是個傻姑娘,「喝什么喝?」他將酒瓶緩緩放在桌上,與陳瀟道:「你跟他們轉達我的話,在任何國家,任何一塊土地上,都有公平和正義存在,請他們遵守起碼的規矩,不要觸碰底線。」
陳瀟頓時無語,這都啥時候了,在她看來,這些人都是原始野蠻人,你跟他們講道理,能說得通嗎?但她此刻還是很嚴肅地翻譯了蘇韜的話,主要是衝著大金牙,畢竟他長著一副華夏面孔,希望能看在同胞的份上,能夠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