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怨不了別人,只能怨自己不夠謹慎,踏入了總裁和董事長的鬥爭之中,自己成為兩人博弈的犧牲品。
當然,這也並非江清寒希望看到的。
一個小火苗,引發了滅頂的大災難。
……
蘇韜帶著江清寒和燕莎來到與岩田壽見面的茶樓,等茶點上桌之後,金崇鶴打來電話,岩田壽在十幾分鐘之後就會抵達。
蘇韜與燕莎笑道:「你們餓壞了吧,現在就開始吃吧,我去談點事兒,就在樓上的包廂。」
燕莎點了點頭道:「你去吧!我和媽在這邊等著你。」
蘇韜搖頭,面朝江清寒道:「不用等我,估計要談很久,你們吃完飯就去周圍逛逛吧。」
江清寒道:「你去忙吧,別給我們操心了。」
蘇韜朝樓梯走去,進了二樓的包廂,燕莎和江清寒邊吃邊聊,母女倆這段時間感情融洽了很多,江清寒將很多精力都放在家庭上面。
兩人吃完一籠湯包,門口走入幾名穿著西裝革履的男子,為首的山本武藝跟服務員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服務員將幾人帶上了樓。
「媽,這幾個人好像是外國人。」燕莎的耳朵很尖,聽出幾人說的是島國語。
「嗯,應該是。」江清寒觀察到站在岩田壽身後的兩個人,他們的體型看上去像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保鏢,與蘇韜洽談生意的應該不是簡單人物。
江清寒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將蘇韜當成晚輩來看待,似乎有些不對,其實蘇韜早就能獨當一面,比許多同齡的人都要成功。
至於時麗給自己打電話,那苦苦哀求、討好巴結的語氣,完全是因為蘇韜掌握了足夠的權勢使然。
但蘇韜在自己的面前,從來沒有擺出過闊爺的樣子,宛如家人。
……
岩田壽走入包廂,金崇鶴和蘇韜相繼站了起來,兩人握手,仿佛許久不見的老友。
岩田壽打量著房間的裝修設計,入目處大多是木製家具,家具上的雕刻工藝讓人感嘆不僅精緻,更是鬼斧神工。牆壁上懸掛著一幅田園畫,小橋流水,牧童羊群,悠然的氣息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