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是母親發來的消息,最近這段時間全國氣溫都在降,尤其是漢州,除了小雨不斷之外,可能又迎來一場雪,母親提醒自己多穿衣,別感冒了。
姬湘君回覆信息,「知道了,你們也要注意保重身體。」
隨後,姬湘君將注意力放在學習島國語言上,或許是因為太困的緣故,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了。
姬湘君合上了那本書,簡單地洗漱,鑽入暖和、香噴噴的被窩。
這樣的日子,看上去單調、乏味、疲憊,但姬湘君覺得過得無比充實。
……
張振和柴曉靜的婚禮在漢州一處不算特別大的酒店舉辦,邀請的賓客也不是很多,主要因為張振是公務人員,在喜宴的標準上有嚴格的要求。
雖然人數不是很多,但從到場的賓客來看,都是漢州有頭有臉的人物,主要是因為柴曉靜的家族在漢州頗為顯赫。
張振今天穿得警服,胸口掛著勳章,比起其他的服裝,更能展示威武的氣質。至於柴曉靜穿著白色的婚紗,如果細看的話,依稀可以看到之前在香都重傷留下的淺淺疤痕,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很好,再加上精緻的新娘妝,用艷壓群芳也不為過。
蘇韜與江清寒、燕莎共同出現,張振主動拉著三人拍照,江清寒和燕莎分別站在新人的兩邊,蘇韜站在江清寒的身邊,閃光燈過後,燕莎迅速走到攝像師面前,看了一眼照片的效果,確認還不錯,才算作罷。
三人都被安排在男方主桌,江清寒是張振的上司,蘇韜雖然年紀輕,但在漢州的身份地位放在那裡,他剛進入會場,幾乎所有人都將目光瞄準他。
燕莎湊到蘇韜的耳邊,笑道:「感覺大家都在看你,今天你要搶新郎官的風頭了。」
燕莎的嘴唇靠蘇韜的面頰很近,蘇韜感覺很癢,笑道:「不會的,等下舞台的燈光會很亮,我們這邊沒有光線,大家自然而然地關注舞台上的新人。」
等到十八點五十八分,主持人宣布婚禮開始。
儀式比想像中要有特色,穿著警服的刑警隊員,昂首挺胸,邁著整齊的步伐入場,緊接著一群穿著警服的女警,將柴曉靜護送到婚橋的下方。
她們都是柴曉靜在警校的同學,從全國各地特地趕過來。
張振從主持人手裡接過話筒,含情脈脈地望著柴曉靜:
「我不是一個擅長說情話的男人,曾經以為這輩子沒有資格愛上任何人,因為我的生活註定雜亂無章,隨時充滿危險。
和誰過日子,只會成為別人的累贅。
但你改變了我的想法,原來愛情是這種滋味。
我不能保證在未來的日子,不讓你擔驚受怕,但我可以保證,在心裡永遠只有你一個人。
我會拼命地工作,努力地抓捕那些為非作歹的罪犯。我必須對得起自己身上的警服,必須對得起你愛上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