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種提升幅度也是有限的。
衛素素淡淡一笑，從桌上取了一張紙巾放在手心，抿了一口酒，用紙巾在嘴角輕輕地擦拭兩下，才問道：「看明白了嗎？」
蘇韜搖頭苦笑道：「沒。」
衛素素搖頭苦笑，又喝了一口酒，隨後又擦拭嘴角，蘇韜輕輕地拍了一下額頭，感慨道：「我這下看明白了，你是將酒全部吐在紙巾里了。」
衛素素打了個響指，笑道：「你還不算笨啊。」
蘇韜感慨道：「如果不是你在旁邊提醒的話，我還真看不出玄虛。」
衛素素攤開那團被酒水已經泡得半濕的紙巾，笑道：「一杯酒擦三次就沒了。」
蘇韜嘆氣道：「沒想到你深藏不露啊。」
衛素素白了蘇韜一眼，無奈道：「還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之前擔任公關經理，你如果不配著客戶喝高興了，哪能順利地辦成事情呢？」
蘇韜笑了笑，按下衛素素拿起的清酒瓶，「今天咱們就少喝一點吧，多聊聊天，你又什麼苦水儘管向我倒，改天我見到老杜，好好痛罵他一頓。」
衛素素躲開蘇韜的手掌，堅持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搖頭嘆氣道：「我對你們這些男人還不了解，朋友之間都互相包庇著，就算有問題，也幫忙掩蓋。我也想通了，和杜平的感情，是我和他兩個人的私事。你是我的老闆，我不希望你牽涉太多。我只有一個要求，如果我和杜平離婚，你可以將我當成給你打工的普通員工。」
蘇韜笑道：「放心吧，你的業務能力和工作態度已經得到三位集團高層管理人員的一致認可，你也知道，我在三味集團就是一個擺設。」
「你可不是擺設，你是公司的靈魂，也是頂樑柱。」衛素素這一杯沒有繼續斟酒，人在情緒低落的時候，想要喝酒解憂，其實是在放鬆的情況下，讓自己能夠說出理智時不會說出來的煩心事。
衛素素發現自己該發泄的事情，都已經全部說完，也就沒有必要藉助酒興了。
走出料理店被寒風一吹，兩人體內的酒氣消掉不少。
「關於劉超，我已經問過他的意思，他願意調到其他部門工作。」蘇韜說道。
「謝謝你的安排，不然以後我和他朝夕相處，恐怕會有些尷尬。」衛素素案忖蘇韜細心，雖然劉超做錯了事，但他醒悟得很及時，而且劉超的能力有目共睹，不能因為一點小錯誤，就徹底斷絕他的前程。
在蘇韜的立場考慮，給劉超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他會更加忠誠自己。
對於衛素素而言，她雖然是劉超的頂頭上司，但並沒有對劉超的直接任免權，想要讓他離開自己的隊伍，需要花費很大的周折，蘇韜出面安排人事調整，足以化解衛素素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