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上下打量了一下殷樂,微笑道:「主要我覺得你不能狠吃,你可是我節目的花瓶啊,如果花瓶突然變成了水桶,收視率一路往下掉,那我豈不是自討苦吃嗎?」
「你才是花瓶呢!」殷樂沒好氣地瞪了蘇韜一眼,「沒看到網友們怎麼評論我的嗎?說我是貌美如花的暖心大姐,總在關鍵時刻壓制你的囂張氣焰,避免你將那些到訪的嘉賓弄哭!」
蘇韜打了個響指,笑道:「好了,你不是花瓶,你是暖瓶!」
殷樂被氣笑了,「好心情都被你弄糟糕了。」
「好啦,那我勉為其難地哄你。」蘇韜不再尖酸刻薄,「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請我吃飯了?」
殷樂給蘇韜倒了一杯檸檬水,笑著說道:「托你的福,我明天跟台里簽新合同。」
蘇韜想了想,笑道:「那恭喜你啊。我還真偉大,如果不是我拉你一把,你差點兒就會被解聘,徹底失業了吧?」
殷樂沒好氣地瞪了蘇韜一眼,耐住性子解釋道:「原來的合同就是普通的人事合同,新合同會變成特殊合同,台里主持人當中有資格簽這種合同的,屈指可數。」
蘇韜這才反應過來,笑道:「原來是這樣,那你是得請我吃飯。我現在有點後悔,早知道就獅子大開口了,否則,怎麼能配得上你突然翻了十倍以上的身家呢?」
殷樂蹙眉道:「哎呀,我發現你這個人就是不給你三分薄面。給你一點顏色,你就想開染坊了。」
說完,殷樂用腳在桌底下,狠狠地踢了一下蘇韜的小腿,蘇韜猝不及防,沒想到殷樂說翻臉就翻臉,礙於人多,只能忍住腿上傳來的尖銳疼痛。
殷樂今天穿得是尖嘴高跟鞋,看上去好看,其實是可以當做兇器來使用的,這印證了一句話,漂亮的東西往往很危險!
見蘇韜面色猙獰的樣子,殷樂得意地笑了起來,跟蘇韜在一起,總是能被他激怒,但她又不想顯得自己太弱勢,既然動嘴贏不了,那就只能動手了。
服務員先上了冷碟,殷樂過意不去,挑了個手撕雞腿放在蘇韜的碟子裡,「哪兒要補,就吃哪兒吧。」
蘇韜哭笑不得,找了一塊雞胸肉,放在殷樂的碟子裡,「你也補補,不過你這個先天性的缺陷,估計很難補回來。」
殷樂被氣得發抖,蘇韜的這張嘴巴,自己算是徹底領教了,殺傷力實在太強了。
殷樂下意識看了看胸前,低聲啐道:「睜著眼睛說瞎話。」
蘇韜摸著下巴,搖了搖頭,言外之意,我在質疑真實性哦!
畢竟這年頭百分之九十的女人,不介意往衣服里塞棉花,剩下的百分之十,則直接往割了皮膚往裡填東西,當然罪魁禍首還是男人,誰讓每個男人都有哺乳動物的原始本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