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連峰眼珠子急轉,伸出手,「知道了,不過要收點小費。」
夏連靜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弟弟,「真是個吸血鬼!」
「誰讓你血多呢?」夏連峰從姐的包里掏出一張卡,揮手瀟灑地消失。
對自己這個弟弟,夏連靜真是無可奈何,但父親就是從小這麼來培養他,並將他當成夏家最後的底牌。
韓穎並不知道舅舅和媽媽圍繞她和蘇韜展開了一番激烈的爭論。
「我媽對你的印象看來不錯,也覺得你是我適合的結婚對象。」韓穎將手機擱在桌面上,凝視著蘇韜,「她聽到我在和你約會,直接不打擾我們了。」
蘇韜愕然,「你還沒死心?」
韓穎搖頭,「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明天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後天我再跟你聯繫。你在美國呆不了多久,我希望咱倆在這段時間,能將關係拉近,彼此更加熟悉。」
蘇韜嘆氣道:「罷了,按照你的意思辦吧。」
韓穎挑眉,「怎麼?覺得我很麻煩?」
蘇韜點頭,「是啊,因為你總不按常理出牌,讓我覺得難以招架。」
韓穎在蘇韜的肩膀上迅速地戳了一記,「那就沒錯了,不讓總讓你駕馭一切。世界並不是以你為中心而轉。」
蘇韜愣了愣,韓穎的話一針見血地刺中了自己的命門,身邊無論男女,與自己相處時,都有眾星拱月的感覺,但和韓穎在一起的時候,他會覺得自己的氣場始終被壓制。
儘管蘇韜努力在掌控兩人的關係,不過效果欠佳,韓穎是「攻」,而自己是「受」。
……
寬大的金屬空間,中間擺放著一個透明的玻璃器皿,穿著白色衣服的女子渾身插滿了橡皮管,她的眼睛緊閉,樣貌看上去也就三十歲左右,周圍擺滿了各種儀器,上面顯示著各類數據。
站在空間外的高台上,一個銀髮中年西方男子眼中滿是森然之色,他在等待檢測結果。
「對不起,我們採用了最新的藥物,注射到她的體內,並沒有達預期效果。」穿著白色實驗服的男子沉聲匯報導。
「這已經是多少年了?」男子嘆了口氣,「我在你們身上投資了多少經費,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主要是她的病症實在太難治療了,我們只能以維持為主。她患有的是免疫性疾病,而且病例在全球怕是僅此一例。」白衣男子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的下場已經註定。
雖然金主從來不憐惜在研究上投放資金,但每一次失敗都會需要有一個人承擔責任,他毫無疑問會成為這一次的背鍋者。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會繼續努力,請給我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