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就这样度过。刘凯也算是交代了所有的事情,唯一的牵挂现在则是自己最大的动力。为了张灵儿,为了孩子,自己也要去找出那个混蛋将他拉出来鞭尸,丫的敢说自己是最后一个,应该是最后一个要来要你命的人吧!
第二天中午,太阳已经升到了天空的正中央。玉仙和玉如意喜欢带的整整齐齐吗,一脸严肃的站在客厅了。刘凯就站在他们的身前。
“不需要我的帮助吗?”刘凯问道。
“师傅,我自己可以,何况还有我的爷爷。仇恨还是要亲手去报仇。”与锐意斩钉截铁眼神阴狠的说道。
“好吧,你们走吧,回来的时候相信你们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注意安全。”刘凯点头,挥手开启了一扇空间之门。看着玉仙和玉如意爷俩头也不回的跨门而去。
刘凯沉默,自己也该离开了吗!要不要和灵儿打一声招呼。唉!还是算了吧!离别总是伤感的。刘凯转身,小心的打开门,看了一眼熟睡的张灵儿,走过去,轻轻的在灵儿的额头亲吻了一下。“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的。”转身,刘凯静悄悄的出门,关上房门。
客厅里刘凯随手划出一道门户,另一端就在郝家村。郝家村是刘凯和残少童年生活的地方,这里留下了太多的美好回忆,也留下了忘却不了的痛苦。在这里父亲就在自己的眼前闭上了双眼。在这里残少的父母遇到了车祸,这一切似乎只是巧合,现在看来吗,冥冥中照旧计算好了一切。这就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陷阱等着自己跳进去。
好吧现在我来了,不是说我是最后一个吗,现在我自己送上门了,来找我把!或者我去找你。平复了一下心情,刘凯迈步进入了门户。空间流转,刘凯已经站在了郝家村,残少的祖宅里。昏暗的土坯房,布满灰尘的玻璃让房间里有着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刘凯迈步进入卧室,针头的夹层里果真有一张两千元的现金支票。
“丫的,这个二货果真是做鬼也是那么的贪财呀!少爷,我来救你了。”刘凯露出了意思微笑。向着和残少的时光,两个半大的小屁孩,东家摸狗,西家摸鱼,常常在一起挨揍。打群架的时候残少总是站在最前面,这一切仿若是前一秒的事情历历在目。
从残少的家里出来。刘凯辨别方位估摸着自己院线和父亲住的地方。走过去,却见这里大门紧闭,一把将军锁足足有十几年的年头。看来这里自从父亲死后就没有人来过。当初自己的父亲可是非常受到村里人的敬仰。虽说现在的这个时代回吧父亲称为神棍,或者神汉,不过老一辈的郝家村人都会知道,那个年代村里发生的怪事可都是父亲去解决的。
当初那场法事,可以说将郝家村弄得鸡飞狗跳,这里或许已经被作为鬼屋让生人回避。刘凯苦笑摇头。伸手在铁锁上轻轻的一抹,整个帖说的锈蚀纷纷脱落不一会一把崭新锃亮的铁索出现在刘凯的面前。圣法师的能力就是可以借用天地的规则,要是操纵,那是神的力量而神却是一种悲剧性的存在。长生不老真的就那么诱人吗,甚至可以让圣法师抛起自我变成傀儡,那和死亡有什么区别。
锁被打开了,刘凯推开了门。正想进去,忽然后面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咳嗽说道:“咳咳,少年郎,这个地方不能进。”
刘凯转身看去,面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看年纪已经是七十多岁了。满脸的皱纹,背拖得和一个虾米一样。奇怪的是这人在刘凯的印象里居然没有丝毫的记忆。“你是?”刘凯疑惑的的问。
“我是这刘家的邻居,当年我看着刘牧被鬼害了,他的儿子也不知去向。原本以为一切都这么结束了,没想到从那是开始郝家村年年都要死一个人。十年了,那些老一辈的都快死绝了,而我,少年郎,你知道吗?我现在只有四十岁的年龄。咳咳!这是一个鬼屋呀,没有人敢靠近!”老者咳嗽着说道,内心的苍凉都过岁月的痕迹展漏在刘凯的面前。
老人费力的咳嗽了好一会,这才抬起头仔细的打量刘凯。内心里也在疑惑,这年轻人怎么没有见过。可是当老人仔细看的时候又觉得这年轻人很是面熟。
啊!“你!你是刘牧,你转世了!不对呀!你是鬼!”老人惊讶的喊道,奇怪的是却没有什么恐惧的表现,有的只是惊讶!
“牛伯,是我,我是刘凯。”刘凯终于认出了面前的认识谁,这真的是自己的邻居,那个在记忆里比父亲小五岁。强壮的像是一头牛的青年。今年也不过是四十多一点,怎么会变成现在的这副模样。
牛伯的全名是郝大牛,在那个年月里他可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猎户。曾经一个人进山猎杀了一头黑瞎子(狗熊)。小时候经常见到牛伯和父亲坐在一起喝酒。因为牛伯的关系,小时候在那个资源贫瘠的年代,自己就没有断过肉食。没想到时隔十年这牛伯居然老迈成了这副模样。以刘凯的对于牛伯的熟悉居然都没有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