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他擅長的方向，所以做起來也格外吃力，對自身的負擔也不斷加重。
原辰飛的額頭冒汗：「蚩炎王陛下，我以為您是希望我能完成任務的。」
「前提是你有那個資格。你真的以為，沒有實力者，憑藉一張嘴，就能解決問題嗎？」
「但是對付全知族只需要嘴！」原辰飛卻在這時道。
蚩炎再次低笑。
它笑得很奇怪，每一次原辰飛的對抗，似乎都讓他更開心，也更滿意。
它說：「你對思觸力量的運用還太缺乏了，以你現在的力量，是不夠資格擊敗他們的。」
力量？
不夠資格？
原辰飛敏銳的察覺到蚩炎話語中的問題。
它沒有否認原辰飛剛才說的話，卻又在這刻說他力量不夠，這種自相矛盾讓原辰飛感覺捕捉到了什麼。
是的，它想告訴自己！
它在提醒自己！
但它到底在提醒什麼？
原辰飛不明白。
蚩炎卻已不再說話。
它閉上了眼睛：「看來，你只能成為我第一百二十四個盤中餐了。」
第一百二十四個？
這個數字讓原辰飛猛然警醒。
他望向蚩炎：「蚩炎陛下，有異族找到過全知族的弱點？」
火勢頓減，蚩炎睜眼。
巨大的龍睛閃爍著智慧的光澤：「是的。」
「但是全知族沒有因此出事？」原辰飛立刻道：「所以，他們還有最後的手段？」
沒想到蚩炎卻嘆口氣：「一開始的方向錯了，就什麼都是錯的。你還是乖乖成為我口中的食物吧。」
它說著已張開大嘴。
一開始的方向錯了？
原辰飛看著蚩炎，看著它那仿佛要吞天的巨口，突然間心頭一亮：「蚩炎陛下，您之前說，洪荒三界是諸神座下的第一批仆族？」
巨口停頓，如門戶呈現在原辰飛身前。
「是的！」蚩炎的聲音隆隆傳出，若四面八方撲來，擠壓得原辰飛全身迸血。
「那麼……」原辰飛大聲問：「全知族是第幾個仆族？」
「哈哈哈哈！」蚩炎猛然大笑起來：「很好！你終於問對了問題了！」
大口合上。
龍睛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