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實力已經到了這一步,而對於提升自己又是如此狂熱,不放棄一切機會甚至反過來製造機會也要提升自身。
「你……已經……理解了……空間……」他艱難吐聲。
「是的,但不夠。我只是理解了空間的存在,卻還無法影響它。」原辰飛說著已閃電般出手,穿透落鴻的身體,精準抓住他的青核。
這青核被落鴻爆發,正處於一種極為特殊的狀態。
於是原辰飛一隻手抓著青核,感悟分析,一邊則繼續在青空族軍中穿行,殺戮。
對來說,這樣的殺戮已經成了家常便飯,在無限劍制幻境的保護下,他瀟灑出入於人海之間,在血液飛揚中閒庭信步的走動。六神槍與怪誕之刃製造殺戮,他自己的心神則全力解析著,一心二用,將殺戮化作本能。
待到三千青空族被他殺得差不多了,對落鴻青核的解析也告完成。
解析了這第二顆近似空境存在的青核,原辰飛長呼口氣:「果然如此。」
「你又理解了什麼?」麒趴在原辰飛的肩頭問。
「只是確認了心中所想。」看看四周已沒什麼青空族,原辰飛對飛雲戰艦上的獨眼巨人道:「你們打掃戰場,我去另一邊。」
「是!」所有獨眼巨人同時答應。
「確認了什麼?」麒問。
原辰飛已發動傳送之光,再出現已在另一處礦區的傳送石陣上。
這時候那支進攻的青空族部隊也已經進入礦區,正與獨眼巨人展開戰鬥。面對青空族的進逼,那些沒有等級的獨眼巨人明顯不是對手。不過因為有原辰飛指示的緣故,他們沒有選擇死戰到底,而是且戰且退,不斷用空間換時間。
當原辰飛來到時,已經可以看到大片的青空族殺過來,氣勢兇狠,戰力強橫。
原辰飛徑直向戰場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關於空間之力。」
麒驚訝:「你不是說沒有空間之力嗎?」
「我所指的不存在空間之力,是指不存在這樣一種力,作為解釋和解決一切空間問題的存在。把所有的空間問題都歸結於某種空間力量上,這樣的力是不存在的。」
原辰飛開始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發動無間幻境。
這一次他沒再製造無限劍制,因為這次還有獨眼巨人在,所以他直接製造出一片叢林幻境。獨眼巨人隱藏於巨樹中,更加難以被攻擊到。
而隨著原辰飛的推進,這幻境也在不斷擴展過來,感覺就好像有一片叢林正向你跑來,迅速瀰漫整片戰場。
原辰飛已跳入戰場,開始大殺特殺。
麒若有所思:「所以不存在解決一切空間問題的空間之力,但空間之力本身依然存在,是這意思嗎?」
原辰飛回答:「準確的說,是可以穿透四維的力。」
理解了四維空間後,原辰飛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既然真實的空間是四維的,只是在人的眼中被鋪展成三維進行理解,那麼存在於空間的那無數種力呢?
當一道光從天邊傳來時,會在空間留下清晰的軌跡,意味著它穿過了漫長的三維區域來到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