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景意荷朝金子制作的扶手上一拍,手上戴着的指甲瞬间有几个掉落。
婢女们都吓得跪下,齐喊:“娘娘息怒。”
银彩跪着连忙将指甲捡起来,之后双手捧起来。
掉落指甲虽说不疼,但本就长期戴在手指上,忽然掉落,倒也引起了一阵疼痛。
金彩连忙握住景意荷的手,红了眼眶说:“娘娘,凤体要紧啊。”
景意荷疼得咬了咬牙,冷静了一会儿说:“本宫没有生气,本宫只是看到一只白眼狼,徒然狠狠地咬自己兄弟的肉,忽然心疼罢了。”
慕谨安低头说:“母后别生气,若是母后不满意儿臣当上太子之位,儿臣便去找父皇辞去太子之位。”
“哼。”景意荷看了一眼金彩,金彩立马明了,起身为她揉着手指。
景意荷说:“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今日来是故意气我的,自己眼巴巴跑到皇上哪里,诉一诉苦,将皇上对本宫的亏欠都诉没了,皇上便不会对本宫有所顾忌,慕谨安,你这一手算盘打的好啊。”
慕谨安谦虚地说:“儿臣哪能比得过母后。”
景意荷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指甲。
慕谨安跪安说:“儿臣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还要去御膳房替父皇看奏折,便先告退了。”
景意荷闭上眼睛,但哪里都有慕谨安那骄傲的背影,一股愤怒喷涌而出,却又不能破口大骂,怒道:“本宫真是气死了,本宫好好的指甲,就这么给毁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