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公暗叫不好,也只能揣揣去回复:“皇上,娘娘睡下了。”
慕勤洲看着天上的大太阳,更加生气了:“朕每日批奏折,都未有机会多加休息,一代国母却如此堕落,朕叫人难以相信,朕对你何其失望。”
金彩忙上前跪下行礼:“皇上息怒,娘娘着实刚睡下,这些日子二皇子身体时好时不好,娘娘大喜大悲之间也累坏了身体,娘娘操心这么多年,也只有二皇子了,奴婢斗胆请皇上说话间三思啊。”
慕勤洲脸一红,被噎得慌。
这几日,不知道有多少流言蜚语。
景家多次施压,并且有一种要告老还乡,一副为皇上,为天下操劳半辈子,却落得个这种后果,他极其不喜,极其不喜这种被绑架的感觉。
就像是一个傀儡皇帝。
慕勤洲出生训道:“朕贵为天子,想如何便如何,你一介贱奴竟然敢反驳朕,来人,将这...”
金彩闭上眼睛,依旧是大冷天却大汗淋漓。
景意荷从寝殿走出来,只穿了薄薄的衣服,走过来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慕勤洲看着景意荷嘴唇发白,脸上没有任何血色,有些不忍心,叹口气,见景意荷直立在一旁,不肯说话,异常孤傲。
慕勤洲问:“你这是怎么了?”
景意荷自嘲:“臣妾如此憔悴怕顶撞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若是您真的想拿臣妾出气,无须拿臣妾最心疼的丫鬟出气,直接来找臣妾就好了,臣妾也不挡你们的路。”
慕勤洲气愤地指着景意荷说:“你...”
金彩抱住景意荷的腿说:“娘娘,莫为了奴婢伤和气。”
腿上的力道让景意荷清醒了一下,一股眩晕之感,从心底袭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