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生托着腮帮听着慕锦觞的侧颜。
慕锦觞吹了一首哀怨又寄托思念的曲子,周围的竹子纷纷落下,飘在周围,若是它能寄托相思,与母妃阴阳相隔又如何,山迢迢水迢迢,一程一程总能递过去。
南如生接住一片竹叶,就像是接住了愁思,哀叹了一声,她这个音痴都能感觉到锦殇哀伤了。
慕锦觞停下吹笛,闭眼缓了一会儿,便又看向南如生,沙哑着喉咙:“怎么样?”
“好听,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曲子。”南如生听过的曲子为数不多。
慕锦觞问:“你是怎么区分好听和不好听?”
南如生深情看着他说:“看演奏者长得好不好看。”
这句话对慕锦觞很是受用,他有一会儿没说出话,不知道是因为这眼神还是因为这句话,嘴角溢出笑容,最终也只能化作:“你如此评判,倒是公正。”
南如生吐了吐舌头。
慕锦觞喉结一动,这一动作刺激着他,稳了稳心神说:“你想学什么,有无笛谱?”
南如生点头,将手放进袖子里,其实意念一动将曲谱从空间里拿出来,说:“就是这个了?”
慕锦觞接过,歪了歪头,一头长发恰到好处的动了动,最后笑着说:“如生,这曲谱,你从哪里得来?”
“在一个地摊上。”
慕锦觞点头,如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从地摊上买来,拿起笛子,将曲谱放在桌子上说:“这曲谱能写出来,倒也是一个人才。”
说归说,还是要吹笛的。
“吱——吱——吱——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