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勤洲心中一动,但没有转身,便没有看到慕谨安身上的伤痕,说:“你,还有什么解释的吗?”
“父皇不如回过头来,一切不就了然了吗?”慕谨安脸色异常红,背后已经出汗了。
慕勤洲不解,但在回头的那一刹那,往前踉跄了几下,大大小小的伤痕,就像是一条弯弯曲曲的蜈蚣,只觉头脑发昏,这些蜈蚣似乎在密密麻麻的爬动。
慕勤洲捂着自己的额头,眼眶已经红了,手掌被汗浸满,一种苦涩堵在喉咙里,发不出一个音节。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细碎的抽噎声。
慕瑾安手指骨节分明,随着摇摆不定的心而颤抖,两手抓住衣服的边缘,从后面披上,将背上的伤痕盖住,声音有一丝颤抖:“可是儿臣吓着父皇了?”
一片衣布盖住了背后的伤疤,同样也盖住了慕勤洲慌乱的心。
人一清醒后,就会格外的虚脱。
“怎么弄的。”慕勤洲全身都是汗,“何时弄的。”
“儿臣对于此段过往不愿意多说,父皇常说心疼儿臣,其实只是表面关心儿臣,并不知道儿臣心中所想。”慕谨安起身后,转身重新跪在慕勤洲面前。
句句诛心。
慕勤洲想反驳,可是他能说什么呢,谨安身上的伤痕看来是有些年头了,可是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之前到底出了什么纰漏。
让慕勤洲觉得舒香楼一事也不过如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