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勤洲长长的虚了一口气。
金彩开门出去又回来,惶恐道:“皇上恕罪,锦王还留下一样东西,奴婢给忘记留下了。”
景意荷接过来。
慕勤洲摆摆手,已经没有了在龙椅上的威严,没有追究金彩的罪责,而是看向景意荷手上的药瓶。
薄荷糖。
香人丸。
救救止痛丸。
.......
都是一些好药,足够治他身上的这些小毛病了。
慕勤洲眼眶红了一圈。
信上说:
父皇,当你看到这封信,儿臣已经走了,下一次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没想到吧,儿臣练了兵,真的只是为了帮助父皇守天下。
不如说是儿臣恨慕谨安,想要报仇。
但儿臣真的没有想要争夺皇位。
父皇看到合适的人就给了吧,儿臣找到比天下还要好的事情了,要去追寻了。
......
距离云浮镇还有半天路程的小树林里。
“嘎嘣脆呢。”丁盛举着葱花,阿娟和吕峰的孩子吕纪恩说,“你尝一尝.....”
阿娟在被赤火抓住威胁南如生的那天晚上,就吓到了,回到屋里羊水就破了,管家看到后赶紧叫了大夫。
所以才生了下来。
吕峰和阿娟觉得,他们一家三口人一直都在承蒙周围人的恩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