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很自在。”连亦拓自然明白干爹的想法,程姨一直是他不愿意承认的伤疤。“程姨拒绝和任何同龄男人来往,比你还固执。”
连稽延呵的苦笑了两声,没了下文。
看着干爹的样子,没由来的想起了宁玉儿的样子。
那个同样固执又清高的女人,是不是应该正在吃饭呢?
……
一下午的会议让人感到乏味,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到最后的无精打采。
连稽延开了大概一个小时会议就走了,他只是听听总结,知道一下最近的营销情况和收购公司的速度。
很多事情他都放手让连亦拓自己掌权了,毕竟以后集团的所有业务早晚是要他自己扛的,早点熟悉也好早些得心应手。
连亦拓确实给他争气,亚洲大部分的市场都被他垄断了,现在的连稽延常年定居在英国,偶尔处理下欧洲的事务,但是几乎是大撒手了。
可那并不代表什么都由他自己做主。
连稽延绝对不允许他的继承人感情用事,在他的思想中,女人永远要为利益让步。
……
散了会,天已经黑下来了。
连亦拓坐上世爵打算回庄园,留宿在外面总是没有家的感觉。
家……
好像下了班回家,有个女人在家里做好饭等待自己的感觉也很不错。
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笑来,让他看起来和传说中的撒旦一样,邪恶又英俊。
现在自己可是她名副其实的老公,他忽然有些期待宁玉儿叫他老公的样子。
那一定很好玩吧。
“连先生回来了。”程姨接过连亦拓的西装。“宁小姐从下午就一直在房间里,晚餐我吩咐人送进去的。”
“哦?”连亦拓挑挑眉,坐在了餐桌前。
程姨准备去给他上菜的时候,连亦拓忽然冒出一句话。
“他今天问起你了。”
餐厅忽然静了下来,程姨停下来脚步,连亦拓也没再说什么。
沉默了好一会,程姨有点踉跄的走向厨房。
她以为,他早已经忘记了自己。
连亦拓自然是什么都知道的,但是干妈疯了这么多年,干爹为什么没有回过头来找程姨,他始终带着些疑惑。
他一开始以为是干爹拉不下去脸,可是自己在中间撮合了一次之后发现,他俩都对峙着,谁都不肯迈出一步走向对方,干爹其实很在乎程姨,但是他就是选择沉默。
程姨更是对他只字不提,如果不是之前就知道他俩的关系,连亦拓还真是不相信他俩以前那样轰烈烈的爱过。
干爹选择了利益一点不出人意料,异常自负的他不可能放弃往上爬的机会。
可是打拼了一生,赔进去一辈子的幸福,结果却很潇洒的把一切扔给自己管理。
“连先生,今晚需要夜宵吗?”程姨再回来时,已经换上她一贯的微笑。
“不必了,你明天给宁玉儿再去添置些衣物,要以绿色为主。”
“知道了连先生。”
连亦拓抬眸瞄了一眼大钟,已经九点多了,自己也该回去休息了。
干爹近期看起来没有回去的意思,好像不放心自己和宁玉儿登记,这架势应该是想看着自己亲自了断了宁玉儿他才会走吧。
从干爹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他对一切都心知肚明了,现在就赌他连亦拓能不能下得去手。
不过目前宁玉儿是安全的,因为有了连氏做挡箭牌,连稽延碍于连家的名声,没有对她怎么样。
推门进去,就看见床上隆起一座小山,宁玉儿睡的正香。
连亦拓褪去衣物去浴室洗洗澡就钻进了她的被窝。
睡梦中的宁玉儿闻到了茉莉花的香味,无意识的就往连亦拓的怀里钻。
连亦拓伸开双臂搂住了她,她的长发散落在床上,显得特别妖娆和妩媚。胸口因为呼吸的原因此起彼伏,甚是撩人。
他不是柳下惠,美人在怀,再无动于衷岂不是错过了眼前的“美景”。
可是正当连亦拓准备叫醒她起来“运动”的时候,某人却以一匹黑马的姿势狠狠的踹了一脚他的命根子。
疼得连亦拓直咧嘴。
真想一拳揍死她。
宁玉儿还睡得正香,根本就没有醒的迹象。
白皙的肌肤像刚从牛奶里泡出来似的。
可是被她刚刚那么一踹,连亦拓也没了兴致,略显无奈的关了灯搂上她的细腰。
真瘦,该增增肥了。
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不似香水浓烈,不仔细闻都闻不见,但是很让人舒服。
连亦拓慢慢闭上了眼睛。
竖日……
宁玉儿稍稍有点清醒的意识就闻到了那熟悉的茉莉花香。
腰上也感觉到有东西搭在上面,耳后的呼吸声清清楚楚的告诉她,那个男人现在就睡在她身后,而且还是抱着她睡的。
宁玉儿轻轻的动了一下,腰上的手马上又把她拉回去。
其实一向有些浅眠的连亦拓早就醒了,也许是因为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也许是确实有些乏了,他一点没有想要起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