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司锋只得耸耸肩,自己找了个房间,找了些纸笔,开始规划着如何对楼子进行改造。
“杨少爷,这么晚了,还没有歇着,还在忙着么,”杨司锋埋首沉思间,一声女子和婉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唤醒过来。
“咦,秋娘,你怎么还在,他们都散了么?”杨司锋收回思绪,也顺手将涂得乱七八糟的纸拿了过来。
“杨少爷,奴家究竟哪里做得不对,让你一直对人家这样嫌弃的样子。”秋娘立即一副哀婉凄楚,我见犹怜的模样。
“秋娘怎么这样说?杨某一直对秋娘恭敬有加,从未有嫌弃之意,姑娘是不是多心了?”杨司锋矢口否认。
“是的,杨公子一直对奴家客客气气的,可这不是奴家想要的,奴家想要的,杨公子能把人家当作一个正常的女子,多看人家一眼都不行么?”
杨司锋不解的望着秋娘。
“或许是奴家高攀了,可自从十几天前,船上匆匆一晤之后,秋娘才蓦然发现,或许杨公子就是奴家要找的那个人。可奴家也自知,奴家乃是残花败柳之枝,也不敢做多想,只希望能留在公子身边,做个端茶送水倒水的婢仆就好,就算这样,杨公子也要嫌弃奴家么?”秋娘怔怔地望着杨司锋说。
“我…不是…秋娘,我真的不知道你会这样想。”哪怕香香已经帮助杨司锋成为了真正的男人,可他仍没有面对这些事情的经验啊,杨司锋当即就慌乱起来了。“你不要多想,我真的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你不是高衙内的人么。”
“公子还是嫌弃奴家了,”秋娘哀伤地说,“确实,奴家这蒲柳之枝,入不了公子的法眼倒也正常。什么奴家是高公子的人,奴家接过的客人多了去了,怕是上百个都有了吧,但是,高公子只是奴家接的最后一个客而己,若是杨公子愿意接受奴家倒也罢了,若是不愿意的话,奴家今生也只闭门不出,只愿意青灯古佛,终老一生了。奴家不怪谁,要怪、只能怪自己命苦啊。”
“不、不要啊,你还那么年轻啊,不要这样子。”杨司锋失声叫道。
“年轻?不年轻了,奴家已经二十有二了。”秋娘凄楚的一笑。
“可是,为什么是我呢?”杨司锋抬起头来,仍是一脸的不解。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冤孽吧,”秋娘苦笑着摇头,“当初一起在船上调笑的时候,奴家还没要想到,可事后回想起来,原来公子一直对奴家彬彬有礼,也绝对不毛手毛脚的,这和任何其它男人都是不同的,若是其它的男子,只要有占便宜的机会,他们一定不会放过的。因此奴家便明白过来,杨公子是真正的君子,也是绝对值得我们女子托付终身的男儿。”
杨司锋只有一脸苦笑,他哪里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只是有些洁癖罢了。
“如果你是真心跟我过,你看这样可好,”杨司锋鼓起勇气抬起头,“我这个人有洁癖的,三个月,如果三个月你能做到洁身自好,再不和其它人有任何瓜葛,我便答应你了。不过你也放心,这不是单方面的,我杨某人自己也会这样要求自己,我家里除了一个通房丫头之外,杨某也绝对不会碰其它的女子,你自己看看如何?”
“公子,你真的愿意接受我了?”秋娘欣喜听叫道,当看到杨司锋肯定的眼神,也点点头道,“且让公子知道,除非公子有邀请,奴家这三个月一定闭门不出,再不和任何人往来的。”
“既如此,天色已经不晚了,外面也不安全,你便安歇在此处吧,王庆,你安顿一下秋娘姑娘,我要回家了,不要让香香一个人在家里害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