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身为后世人,杨司锋也不得不承认,蒲察木清的话,只怕真的是对的。
对女人来说,家庭就是她们的全部,至于那家国什么的,和她们真的没有多大的关系啊。
这倒不是要黑她们,而这十有八九都是事实,容不得世人否认啊。
然而,这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再说了,虽然初看起来,如果能因此联姻让自己不战而屈人之兵,成功的拿下燕京,那可真的是对方都有利的事情。
“这个,还是要问一下郭姑娘自己的意思吧,咱们不要误会了人家的意思了,强人所难,可不是什么好的品性。”杨司锋略显尴尬地说道。
“你傻啊,”清儿白他一眼,“人家若是真的没有这个心意,人家一个大姑娘家的,跟着我来这里干什么的?让你白看了啊?还说得那么道貌岸然的,看来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明明是你自己见色起意,却还偏偏要说得那么清丽脱俗。”
杨司锋也回瞪过去,暗道,虽然男人可能没有一个好东西,可你们女人们还不是爱得死去活来。若不是赵枢舅哥成功接盘了,哥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呢。当然了,这话可不敢公然说,一说出来,那可是会伤到几个人的。
不过,清儿姑娘说归说,可还是很善解人意的把郭秀儿叫了回来,然后一闪身就不见了人影。看来,还是个挺有眼色的姑娘,这一年多,这姑娘看来成熟了不少了。
“不知郭姑娘以前有没有听到杨某的名字。”空荡的大帐里,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场面一些有些拘谨,杨司锋良久才打开了话匣子问道。
“人家两年前就听到大人的大名了,对大人还甚为景仰的,一直很想有机会认识大人,”郭秀红着脸,鼓起勇气说。
不愧是草原的女子,作风就是大胆,若是宋人的女子的话,就算再喜欢一个男子,都会扭扭捏捏的,半天都不说出心事,只管让男人去猜。所以,经常会错失了缘份,可不能怪男人没有诚意,优秀的男人可也是蛮骄傲的,他们可能会一时低调,但绝对不会在一个女子面前跪舔的。
“哦,杨某那时候只是一个小小的纨绔,倒不知郭姑娘是怎么知道的。”杨司锋好奇地问道。
“且莫说大人当年的‘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的男儿情怀了,人家最看好的,还是大人写的一剪梅,那什么‘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立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尤其是那‘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真的好美呢,那时候人家差点就离家出走,专门跑到宋国去找他呢。”郭秀红着脸说。
杨司锋顿感汗颜,这不是后世的脑残粉么,想不到,自己仅仅是一首诗的缘故,居然让远在滨州的郭秀都知道了。
自己还只是抄了几首诗的缘故,若是是李清照本人,还不知道有多少粉丝呢。
“我还知道,大人这首诗是专门写给李清照李大家的呢,当时人家不知道有多羡慕李大家呢。”郭秀紧接着又说。
杨司锋又难堪了,天下人应该还不知道李清照已经是他的房中人,还被他成功的被他搞大了肚子的事实吧。若是让他们知道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个读书人会恨不得打死他。
“那啥,蒲察姑娘说的那件事情,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杨司锋难为情地说。
在他看来,感情不是发乎于自然的么,虽然他有点喜欢这个姑娘了,只是贪慕人家的美色而己,可真说起来,还是挺无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