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衣:「嗯,這個核桃香……人家可不是左右靠不上,而是左右逢緣。你今天怎麼了?這個尚雲飛你認識嗎?」
風君子:「豈止是認識,他是志虛國蕪城人,不僅是我的同鄉,而且是中學的同班同學。他小時候曾經拜一位活佛為師學習佛門秘法,我以為他遲早要到廟裡出家的,沒想到長大出國成了大亨。」
蕭雲衣:「這也沒什麼不好呀?」
風君子:「我沒說他有什麼不好,我就是看不慣這種人。」
蕭雲衣:「這話在別人聽起來,恐怕會感覺有點酸溜溜的……老公,就算你有滿腹才華,說這些話終究有點不合時宜……你看這報紙上的報導,尚雲飛要在三天後邀請烏由市工商各界名流搞一場酒會。你看不慣他,我想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也不會在乎你這種人怎麼說,恐怕連你是誰都忘記了。」
風君子:「那你就錯了,我猜他馬上就會送酒會的請柬來,而且很可能是親自登門,因為他知道我住在烏由市。」
蕭雲衣有些不可置信:「就你?他會親自上門來請你?」
話音未落,門鈴突然響了,風君子笑著站起身來道:「如果是來送請柬的,就說我不在家放下好了……你去開門問問,我上廁所。」
七、八分鐘後,風君子從衛生間出來問道:「是尚雲飛嗎?」
蕭雲衣:「老公,你真是料事如神,是尚雲飛本人送來的邀請函。你這個同學很有禮貌,是一個人來,而且一點大亨的架子都沒有。不過,我感覺他有些深不可測,不是一般人!」
風君子:「他當然不是一般人,他是怎麼發家的我清楚得很。」
蕭雲衣:「你會去參加酒會嗎?」
風君子:「去,當然去!有免費的酒喝,聽說都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