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事已至此只好翻身了!小白的臉已經紅得發燙,不敢睜眼,因為一柄塵根已經不爭氣地抬起頭來。雖然在心裡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可有些反應莫名其妙控制不住。莊茹不說話仍然溫柔細緻地為他擦拭身體,擦著擦著擦著終於擦到了大腿根。小白尷尬地都要喘不上氣來,因為那裡不僅沒有放鬆,反而愈發的堅硬。
莊茹沒有避開「關鍵」部位,一隻手輕輕扶著另一隻手用熱毛巾將上下都擦盡。伺候過臥床的護工可能會知道,擦這裡比較麻煩,但是莊茹顯然不怕麻煩。她還輕柔的掀下包皮,仔細將龜頭附近可能有積垢的地方一點點都擦淨。小白出汗了,他不用看也知道那裡的頂端已經漲得發紫,真是太丟人了!不過說實話,這樣擦起來起來更方便。
雖然莊茹儘量很小心,手接觸的面積很小,但小白還是有了想射精的衝動!還好擦拭的時間不長,他忍過去了,莊茹的手和毛巾都離開了那個要命的地方。小白鬆了一口氣,暗自又覺得剛才的感覺其實很舒服,實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得想呻吟!……這想法讓他覺得很慚愧。
小白枕在枕頭上迷開眼悄悄偷看莊茹此時的表情。莊茹側著身子半坐在床沿上,呼吸微微有些急促,隔著緊身的羊絨薄衫可以看見她飽滿的乳峰隨著擦拭的動作顫動。她的臉應該也紅了,但是卻不容易看出來,因為她側坐在小白的左側,對這他的是那恐怖傷疤翻卷的右臉。可小白不用看人臉色,他直接感應到莊茹的心裡的感覺竟然和自己剛才差不多。——再看莊茹的臉,儘管傷疤可怖依舊,但小白突然覺得不難看了!
莊茹似乎感覺到小白在偷看她,呼吸突然不均勻起來,鼻尖上也有細細的汗珠。她沒有抬頭,卻小聲說道:「小白,我有話想對你說。」
白少流:「莊姐你有話就說。」
莊茹:「你這份工作,太危險了。這一刀再刺偏一點怎麼辦?這一次的傷不算重,下一次呢?……當初見到你找到工作,幫我也找到了工作,我很開心……可現在我又好擔心,要不你別幹了,我們還可以想別的辦法……當初你是為了幫我,可我不能連累你為我遭遇意外。」
莊茹說話用了「我們」這個詞,這是一種角色的錯位,或者是不自覺的轉換代入,剛才那番話也許只有親人與家人才會說出來。小白心頭一熱,說道:「莊姐不要為我擔心,什麼是危險?就是走在大街也有可能會被花盆砸著!我沒事的。」
莊茹轉臉瞪了他一眼:「話可不能這麼說,給洛小姐做保鏢現在很危險,你心裡不是不清楚,我以前也沒想到會這樣。」
白少流:「平安無事的時候就跟在別人後面威風,一旦有了真正的危險就不幹了,那還做什麼保鏢?……洛先生在我處境最艱難的時候給我一個機會,現在洛小姐是處境最危險的時候,我怎麼能說走就走呢?我不能做這樣的人!……再說了,就算我不是她的保鏢看見她有危險也會幫忙的,更何況我的職責就是保護她……莊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這個話題就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