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流:「王波襤?」
煙北雨:「你說的那個破爛大王原名叫王波襤,是西北人,到烏由已經八年了,一直以收破爛為生,六年零八個月之前結婚,現在有個兒子。」
白少流:「這些你都打聽出來了?那他交代看見什麼人了嗎?」
煙北雨:「他只交代自己一直在低頭捆報紙,什麼人都沒看見。」
白少流:「為什麼不放他?已經三天三夜了。」
煙北雨冷笑道:「抓走沒放的所謂嫌疑人又不止他一個,有混混有流民,關局長總得留條後路。白總你知道嗎,上面限期三個星期破案抓住兇手。」
白少流思索著說道:「按這裡所見的情況,這兇手恐怕很難抓住。」
煙北雨冷笑不止:「白總聽說過原烏由巡捕司關總巡長關德美這個人吧?他怎麼爬到這個位置上的原因很多,但確實工作業績出色,據說他主抓的大案率是百分之百,這一次恐怕也不意外……死者的血跡與遺物、做案用的兇器這些都可以安排,關鍵是抓一個什麼樣的嫌疑。」
白少流:「我聽老劉說過關德美這個人比黑龍幫還要黑,風先生也早看這個人不順眼,上一次劉老大送風先生一支玉如意風先生不收,說那支如意有問題,讓他送給關德美,並說這人遲早惡有惡報。」
煙北雨:「我原先就是關德美的手下,那時他還不是總巡長,後來我主動辭職了他卻平步青雲,我也早想看著他遭報應的那一天。」
白少流:「不管怎麼樣,我答應過破爛大王的老婆孩子,要把王波襤撈出來。」
煙北雨:「假如他真是兇手呢?」
白少流:「依常理來看不可能,殺了人還待在案發現場這麼近的地方捆報紙等警察過來?其實是不是兇手我見一面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對我來說也很重要,我要把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