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君子笑:「沒看出來我是在做菜嗎?蕪城特色菜炸圓子,你應該會吧?來得正好,洗洗手到廚房來幫忙,回頭你也帶一盤迴家嘗嘗。」
白少流洗手進廚房幫忙,一邊好奇地問道:「又不過年,你炸什麼圓子?做這道菜也太費功夫了,風夫人哪去了?」
風君子:「我老婆出差了,過兩天才能回來,我在做賞月的下酒菜,是有些費功夫,可惜普通的家常菜我不太會做,只會做這種高難度的。」
白少流:「哇,風先生可真有心思,用一天功夫在家做圓子,還借八寶珍饈盒,晚上請你去賞月的一定是位大美女吧?假如風夫人知道了……」
風君子一轉身指著小白道:「你不說,我老婆怎麼會知道?你要是敢亂嚼舌頭,小心我敲你滿腦袋的包!」
白少流面色一緊:「我還真猜對了,該不會是阿芙忒娜小姐吧?」
風君子停下手裡的動作驚訝地問:「你怎麼會知道?你的他心通應該對我無效。」
白少流同樣驚訝地問:「風先生怎麼知道我的他心通對您無效?您還知道什麼?」
風君子:「我這二十年來見過很多奇人異事,包括會他心通的你,甚至連鬼都撞過不少,也研究過中外諸家典籍,很多事情不可能不知道,你有什麼好奇怪的?……你猜對了,今天請我的人就是阿芙忒娜,你知道就行,不許亂說!」
白少流:「請你你就去?你就不怕她圖謀不軌嗎?」
風君子笑了,哈哈大笑差點沒嗆著:「小白,你可真逗!我一個大男人怕她一個大美女對我不軌?要怕也應該是她怕我才對啊,按道理來說如果不軌那也只有我呀!」
白少流苦笑:「風先生這麼說,是背著老婆去約會了,這樣不好吧?」
風君子不笑了,一本正經的說:「你又誤會我了,我哪是那種人啊?阿芙忒娜找我一定有事。你想人家一個外鄉人,萬里迢迢來到烏由,每次見到我總像有事要說的樣子,我也不能不給她一個單獨說話的機會,只是賞月而已,絕對不會有什麼其它想法的,就算她想我還不願意呢!」
白少流:「風先生是什麼人我也說不好,但我覺得你這樣去見她不太好。」
風君子轉身又去搓圓子:「我就問你借個八寶珍饈盒,你怎麼管這麼多閒事?……其實吧,我也很好奇。這位維納小姐是羅巴聯盟金融集團的投資總監,又是鬱金香公國的貴族,我以前和這種人打的交道不多,交個朋友也沒壞處,多交流交流,弄不好還能攢點寫文章的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