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茹講了個故事——
話說某朝太祖,原是山村中一個做鞋賣鞋的,後來舉業得了天下。江山坐穩之後衣錦還鄉,家鄉父老出百里相迎,太祖盡極尊榮。一日太祖悄悄微服私訪來到曾經賣鞋的那個村子,遇到一位以前相熟的長者,鄉音面貌已改長者已經不認識太祖。
太祖問長者:「老人家,聽聞當朝天子出自你們村,你感覺有多麼榮幸?」長者卻長嘆一聲,太祖不解地問他因何嘆息?
長者指著自己的鞋道:「他本來可以成為本村最好的鞋匠的,可惜了!」
莊茹的故事說完了,小白呵呵直樂道:「確實可惜了,不過今時不比往日,就是總統幹完任期也是要下來的,還可以回去賣鞋。」
莊茹推了他一把:「你今天怎麼盡逗我開心來著?你沒有事情要忙嗎?」不自覺地身體偎了過來靠在小白的肩上,她的臉色與身體散發的氣息就像熟透了的鮮嫩的水果,小白看著心裡痒痒的也有些酸酸的,從沙發背上伸手過去摟住了她的肩膀。莊茹輕輕動了動,以最舒服的姿勢倚在小白身上,心跳得慌,竟是久違了的少女時代的嬌羞。
「你受過很多委屈,今時不比往日,你不必再委屈自己,也不必為我受委屈。」小白脈脈地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不許再和我說這種話好不好,除非你真的下狠心想趕我走。」莊茹突然不安起來,想起身卻靠小白身上沒動,心裡真的有了一絲委屈。
白少流:「你誤會了,這裡就是你的家,我怎麼能趕你走?」
「那你呢?」莊茹的聲音緊張起來。
白少流:「這裡也是我的家,我不會走,除非你趕我。」
莊茹嗔道:「我趕你幹什麼?想求你有空多呆一會還來不及呢!」她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剛才那一手削蘋果的功夫,清塵也會。」小白很突兀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莊茹聞言臉色一變坐了起來:「我一直想問你來著,今天早上看見警察來我家心裡好緊張,清塵妹妹又發殺人帖了,她不會有事吧?」
白少流:「你也不希望她有事,對嗎?」
莊茹:「我知道她的本事很大,你們都是傳說中的世外高人,如果不是就在身邊我簡直不敢相信,可我還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