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洗澡很快,修為到了他這種境界,已經不染污垢,只是沖一衝沾身的汗跡而已。當他走出衛生間的時候,莊茹正在廚房洗昨夜未收拾的碗碟,口中哼著一首不知名的輕快的歌。小白走進廚房,從身後伸手抱住了她:「洗碗還這麼開心?」手已經滑入衣服,在她絲緞般柔滑的肌膚上下撫摸。
莊茹放下手中的碗,關掉水龍頭,向後軟軟地倒在小白懷裡,微微喘息著卻任由他的雙手輕薄。欲望很快又被挑逗起來,莊茹的俏臀隔著衣服感覺到有一根硬硬東西頂著,懷中轉過身鉤住小白的脖子道:「不要再逗我,姐姐受不了!……姐姐答應你,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你的,你想什麼時候要……想要姐姐怎樣都可以……可是你就算不心疼我,也不能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啊?」
白少流:「我怎麼不心疼你?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心疼才好!現在就想吻你,不可以嗎?」然後是一個深長的濕吻,吻過之後他撫摸著莊茹的頭髮說道:「你好像喜歡聽我叫你姐姐,那我今後就這麼叫你吧。」
莊茹:「嗯,我只是喜歡那麼自稱,你怎麼叫我都行,其實我最想聽你叫我茹姐……清塵妹妹叫我姐姐,等清塵回來,還有再見到顧小姐,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害臊了。」
提到清塵,小白眼神中閃過一絲黯淡之色,仍然柔聲對莊茹說:「這其實也是清塵所希望的。臨走的時候她說的話我聽懂了……顧影早就知道我們的關係,今天和昨天沒有區別……前幾天我見過清塵一面,但她又一次在我眼前溜走。」
莊茹:「清塵妹妹的消息沒有著落,我心裡總是不踏實。」
白少流:「我心裡也不踏實,不論她怎樣惱我,有一份責任我推不掉的……茹姐,你等我一段時間,我有大事情要和你商量,到時候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莊茹在懷中抬眼看他:「你還有什麼大事情要我答應?只要我能,一定會答應的。」
白少流低頭神秘地笑:「現在還不到時候,不告訴你,但是我一定不會委屈你的!」
莊茹:「真正受委屈的人不是我,我已經沒什麼好委屈的了。至於清塵妹妹,我倒有個法子,如果你找到她,可以試試……」她湊到小白的耳邊,咬著耳垂說了幾句悄悄話。
小白的臉色變了幾變,表情有些古怪地說:「這、這種事情,我不能那樣做……不論能不能,你想想清塵的性子,她會殺了我的。」
莊茹:「你還沒有我了解清塵妹妹,也許她在惱你沒有早點對她那樣,以她的性子,你不能處處順著她,否則永遠留不住她,留住心也留不住人。」俗話說「留住人也留不住心」,莊茹把這句話倒過來說清塵,竟也十分貼切。
小白吞吞吐吐道:「我恐怕沒那麼大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