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忒娜溫和地笑:「不必謝我,其實我應該代表維納家族謝你,找我有事嗎?」
白少流:「有事請教,能否借一步說話?」
阿芙忒娜:「我也正想找你,隨我來吧。」
在洛園西邊,阿芙忒娜買下的那棟別墅里,白少流正在喝茶。他問坐在對面的阿芙忒娜:「維納小姐,您這次到烏由,是擔心風先生嗎?」
阿芙忒娜:「福帝摩任志虛大主教,你我都明白約格的意思,但是我想有你在,風先生遇到麻煩有人會出手。但是我擔心我的弟弟,阿狄羅還在烏由,如果一旦起衝突,他的處境不是很好。如今的烏由教區,為福帝摩效力談什麼上帝的榮耀多少已經顯得可笑,我勸他放棄神殿騎士的榮耀離開這裡,可是他拒絕了。」
白少流勸道:「放棄不是那麼容易的,您放棄對風先生的恨,付出了多大代價?」
阿芙忒娜低頭看著杯中的茶:「其實那不能叫放棄,我根本就不該恨他,而且人們以為我付出的代價,是我本來就不必擁有的……不談這些了,你找我又有什麼事?」
白少流:「這一次回烏由,有一個很特別的人托我問風先生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何為化身,第二個問題是何為誅心鎖。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維納小姐能夠幫我轉問風先生。」
阿芙忒娜有些意外:「你又不是不認識他,為什麼不自己去問呢?」
白少流:「我要問得等到風先生恢復神識之後,我不知何時才能等到那一天。如果現在就問,我覺得維納小姐比我更合適,我覺得你和他的關係可能比我更近。」
阿芙忒娜抬頭看了白少流一眼,並沒有解釋什麼也沒有追問這句話的意思,只是答道:「那我就找機會幫你問一聲吧,這兩個問題很有意思,其實我也想問。」
白少流:「什麼時候能告訴我答案?」
阿芙忒娜想了想:「最快的話,可能在兩天之後吧。」見她答應得這麼痛快,小白對自己的猜測也有了幾分確信,那就是風君子和阿芙忒娜之間可能有一種特殊的交往,以平常人不所知的某種方式,因為這一段時間這兩個人幾乎沒有打交道,可是小白能感覺到阿芙忒娜提到風君子時那種熟悉的心態,熟悉得就像一直在身邊。
……
就在風君子把「仙人指路」的招牌擺到烏由大教堂門口的這一天,尚雲飛也來到了烏由,他這一次來得很高調,以一位知名的海外僑胞、山魔國金融巨子、慷慨的慈善家的身份,在世界經濟年會之前就提前到了,據說他在烏由有很多重大的投資意向要落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