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狄羅:「您說得對,要想對付白少流必須要顧忌風君子,風君子幾番羞辱你,高德可印胸懷博大都容忍了,但你一直要這麼忍下去嗎?我聽說過一些崑崙往事,您的上師之死就與他有關。而他一再與你為難,曾一度調查你在志虛國內的投資行為,你為了躲避牢獄之災,這才遠走海外。此人一貫仗勢欺人,假如他不是崑崙大宗師的身份,我想尚先生也不必怕他吧?」
尚雲飛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衣袖拂案站了起來:「我上師虹化圓滿,豈能容宵小詆毀?你今日所言十分無端,我不想再聽!」
阿狄羅也站了起來:「尚先生生氣也罷,但我說的是事實。我今天來其實就想告訴您一件事……三天之後,我姐姐阿芙忒娜要約我到濱海公園的棧橋商談一件事,她想逼我這樣一位守護神聖教廷的神殿騎士到海天谷送死,這是維納家族的恥辱也是上帝的恥辱。」
尚雲飛:「這與我何關?」
阿狄羅:「我是支持您的,如果烏由發生動盪,神聖教廷不得不再度捲入與崑崙修行人的敵對當中,您還有機會繼續您的光輝事業……至於三天後的事情與您有什麼關係,就不必我多說了,言盡於此。告辭了!」
阿狄羅走了,尚雲飛站在那裡看著門外黑暗的夜色良久無言,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
「維納老師約了阿狄羅騎士今天晚上在濱海公園的棧橋見面,我總感覺有些不放心。」這是在坐懷丘一間精舍中,顧影對小白說的話。
白少流沉吟道:「我對阿狄羅也很不放心,其實我沒想讓阿芙忒娜去勸他,只是把話說清楚而已,免得今後不好相見。」
顧影:「維納老師非常強大,照說我們沒什麼好擔心的,但是魯茲到現在還下落不明,誰知道還會出什麼意外呢?這樣吧,我們也去,在暗中觀望。」
白少流:「你不用去,我去就行,那個地方附近無處藏身,只有遠處的海島上可以隱藏,我目力能及很方便,上次阿芙忒娜與風君子見面我就這麼幹過。」
顧影:「你身上的傷還沒好,清塵妹妹下手可夠重的。」
白少流揉了揉胸口:「除了你沒有人知道我受傷,沒關係的,真要動手維納小姐自己就足夠了,我去就是以防萬一,況且我還有天刑墨玉呢。」
顧影也伸手在小白胸前輕輕地撫摸:「你裝得可真好,沒有人發現你受傷,為什麼單單要告訴我?」
白少流:「我瞞得了誰也瞞不了你,再說了,你我之間不應有秘密,所有的事情我都應該告訴你。」
顧影側頭輕輕倚在小白的肩上:「很高興你這樣待我,真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能了結,我陪你去見清塵妹妹再一起去找青春之泉……特伊城堡大戰時我去過那海島一趟,請維納老師回鬱金香公國,來去匆匆沒有發現那傳說中的青春之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