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晚过后,有了肌肤之亲,楚幼清的心态,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难以启齿,她居然遇到这样的难题,需要分清情.欲和爱情,本能和理智的界限。
如果岑之豌今晚回来,楚幼清想弄清自己的心,她从来不是一个遇事逃避的人。
如果岑之豌让她独守空房,楚幼清又何必如此在意,不过鱼水之需,你情我愿罢了。
夜已很深,楚幼清从家里搬来的行李,尚未完全拆动,楚幼清垂眸望着家中毫无动静的一切,心有所思,很好,连打包都省去了,以后各走各路,各玩各的,如计划中一般,倒也轻松。
她终于从沙发上起身,拿起坤包和车钥匙,准备去日常下榻的酒店度过今晚。
电子锁滋滋作响,岑之豌小心推门进来,怕吵着谁似的。
见楚幼清站在客厅里,点漆般的眸子泛出好些欢喜的亮光,流露出不少真实的脾性。
但转瞬即逝,岑之豌微微红了脸,不敢在楚幼清面前造次,说来平时遇上楚幼清,岑之豌还得叫她一声前辈呢。
岑之豌丝毫没问字条的事情,只是又惊又喜,轻声说:你,嗯,楚幼清,你刚回来?
楚幼清转身,背对着她,放下钥匙和坤包,对。
岑之豌听出些含冰带峭的意思,解释说:我去见了个朋友,我是想早点回家的。
楚幼清打断说:你先去洗澡,我不喜欢酒味。说完,长发一掠,重新在沙发上坐下。
一身酒气沾染,自己也不太好意思。可大家都是圈里人,这点酒味真心算不得什么。
楚幼清一发令,岑之豌飞快往浴室方向走。
她本还能早些回来,一是看见楚幼清的热搜晚了些,二是,不敢酒驾,在车里和杨嘉宝坐了好久。
一口气脱了个干净,打开花洒。
热水氤氲,星星点点敲击在白皙流畅的肩线。
岑之豌探手扶住冰凉的白瓷砖壁,指尖些微用了些力气。
想来,楚幼清确实不太喜欢她,还真是形式妻妻呢。
岑之豌合起手心,拢了些热水浇在脸上,长睫毛压着水花,水灵灵的明亮眼眸,失了些光泽,凝着墙上水汽,兀自出神。
浴室拉门响动,洁白的浴巾落于地面。
白皙玉足踩入,岑之豌护住胸口,步步后退,紧贴在墙上。
水韵沾湿了楚幼清如画的眉眼。
她背着手,将拉门缓缓合上。
岑之豌的呼吸,随她手上的动作,渐渐急促。
楚幼清穿过水幕,亦步亦趋,岑之豌早已无处可退。
楚幼清的柔唇,含住了岑之豌的。
岑之豌轻喘出声,伸出纤手,紧紧掐住楚幼清完美动人的腰线
第5章
岑之豌说好和女团小姐妹杨嘉宝,一起去医院,围观自家受伤的经纪人。
杨嘉宝昨晚醉酒,半天接起电话,穿衣打扮,墨迹了一个多小时,与岑之豌碰面。
宝宝,上车呀。公司宿舍楼下,岑之豌探出车窗,好声好气,煽动道。
杨嘉宝是拒绝的,记着昨夜的恩仇,特别深刻,岑之豌,你垃圾,你好意思吗?昨天谁让我滚下车的!
岑之豌完全没有听见,一定是风太大,拨动鼻梁上的大框太阳墨镜,露出一泓真诚的眼神,好宝宝,你就陪我去呗!贺狗肯定非常想你,见不着你,我怕她哭,我哄不好的,你忍心吗?
杨嘉宝说:我忍心!吗呀,岑之豌,你被女鬼给吸了?!眼圈,好深!
岑之豌暴露了,急忙不再玩弄鼻梁上的深色墨镜,端正戴好,目视前方,不去就算。
杨嘉宝轰然关上车门,一边绑安全带,一边照了照后视镜中自己的靓影,八卦探询:昨晚又爽了?
岑之豌发动车,驶上主街,良久才说:还行吧。
杨嘉宝特别有耐心,不慌不忙,继续问,就只是还行吗?
岑之豌憋不住的雀跃,嘴角上扬,不行,可不行了。
杨嘉宝噗嗤笑出声,装!我看你再给我装!不行的话,那也是你不行。
岑之豌对杨嘉宝道:我哪里不行了?今天清清还给我留了电话号码,还有微信号,才上班去的。
杨嘉宝猜测:又写纸条?
岑之豌嗯了一声,她忙嘛。不安心似的补充说明,我醒得晚,所以没见着面。
哦杨嘉宝拖长了声音,安慰岑之豌,不急,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她醒在你的身边。
取笑我?市中心长龙般的堵车,岑之豌摁了两下喇叭,放弃移动。
杨嘉宝笑说:对!
她从大挎包中神神秘秘端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礼盒,岑之豌,祝你新婚快乐,永结同心哈!
谢谢宝宝!岑之豌等不及要拆,反正堵在这里,双手捧过,什么好东西呀,好轻啊。项链啊?钻石啊?
杨嘉宝:呵呵。
杨嘉宝家里不缺钱,送东西向来大手笔。
岑之豌掀开华美的盒盖,乱花入眼,五颜六色,当真惊喜,几百个指套套。
杨嘉宝:不用谢,九百九十九个。就你俩频率,会很快用完的。
岑之豌花费好几秒,才想明白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分外果决,我们不喜欢戴套。
杨嘉宝轻蔑,刺激啊,是你不喜欢,还是她不喜欢?
岑之豌白了她一眼,我敢问吗。
杨嘉宝说:不懂事,你得为楚幼清想想。像你这样,天天这么饥渴,楚幼清受得了?防护措施还是要的,偶尔缓缓,呵护呵护。
岑之豌想想昨夜,自己乖乖的洗澡,结果楚幼清进来,差点要了她半条命去。
岑之豌背了黑锅,将盒子放回杨嘉宝膝盖上,我不饥渴。
然而杨嘉宝说的也有道理,频率不能减少,当然也不愿伤了楚幼清,又拿回来,看情况吧。
过会儿又觉得尺度太大,自己脸皮薄,完全用不上,再次递回去,还是算了。
杨嘉宝见她反反复复,像个妹妹,横眉竖眼问,有完没完。
岑之豌抱回盒子,先放起来,羞答答地埋怨,你就不能送点别的?
杨嘉宝笑:你缺吗?
岑之豌摇摇头。
以前也许还缺点什么,现在有楚幼清,就什么都不缺了。
花洒下,吻是缠绵,吻是激烈。
浴室瓷砖微凉,升温,墙壁上的水汽,不断被楚幼清一双姣好的手儿抹擦去。
她站立不住,依墙支撑着身体,回转过脸来,好似央求岑之豌自后而来,那连绵不断的靠近和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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