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流量娶了一位女王回家,活该神魂颠倒,心惊肉跳,不知道怎么办的日子多。
她不敢求楚幼清做个人,只能求楚幼清做个1,一时领悟到该怎么求楚幼清,那是真得扑通一声,跪下来求!
岑之豌气得屁股蛋子都红了,在水底泛出滢润动人的水光,脸色更是发青,整个人恐怕像半截菠菜,上翠下绯,实在不符合她的顶流审美。
岑流量过不下去,从来都是人求她,没有她求人,粉雕玉琢的酮体,破水而出,白浪滔天,委屈娇喝,楚幼清,你看见没有!
楚幼清展开宽大的浴巾,如同鸽子的大翅膀,一下给岑之豌裹住,缠了几圈,紧紧拥抱在怀中,冷柔责备,声音低低的,发哑,闹病了,晚上看谁理你。
岑之豌没去瞧楚幼清的脸,定是漂亮得一丝感情都没有,但言语温柔至极,像含着水,超级贤惠,使得岑流量的良心,嘤嘤作痛,软去姐姐身前依偎,气势全无。自责倒是没有,只希望楚幼清今晚别把她又鸽了就行。
公主抱,没讨到,木乃伊抱,可以有。
岑之豌一条腿不利索,自己也懒得动,今晚全靠楚幼清动,整个人叫楚幼清连抱带拖,几乎扛着,丢在床上。
姐姐力大无穷,岑之豌伏在蓬松的羽毛枕头上,抿抿唇,露出欣慰的笑容。
楚幼清差点没累死,这个妹妹真的作孽,她拿起睡裙,重新走入淋浴间,白雾萦绕,舒适的热浪,顺着线条姣好分明的曲线,流淌下来,在如银月弯弯的足底蜿蜒。
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岑流量出类拔萃的水下表演,楚幼清腰软腿酸,满身疲惫,鼻息一滚一烫,是要出鼻血的前奏。
楚影后长叹息,看雾蒙蒙的镜子里,晃动身影若隐若现,眼神迷醉,脸颊熏得微红,脑海中闪过妹妹自以为计不得逞时,娇腾的稚气,实在分不清到底是谁欺负逗弄了谁,妹妹犹如一团火焰,热情奔放燃烧,让楚幼清呼吸到自由的轻快,腾云驾雾的舒服。
越洗越清醒,心中生出一团震颤的火,猛烈跳动,要与妹妹的火,烧融在一处。楚幼清已经很想她。
山火蔓延,再次来到床边,妹妹这边熄火了,岑之豌披着乌黑半湿的长发,爬在枕头上,睡得安稳香甜。
楚幼清很想给她打醒,直直坐下身子,有些无措地将柔发撩去一边,缓缓擦拭。
一天能气死三回。
楚影后摁灭灯火,只留了一盏小夜灯,忽明忽暗,她的心也忽上忽下,急忙探身去吻岑之豌的唇,柔柔软软,亲了许久,也没亲醒,便虚咬一口,恨不得咬死这个妹妹,太坏了,楚幼清在窗边舞,在空气里舞,她就能跑到浴缸里舞,在水底下舞。
滴嘟。
晦暗不明中,手机屏幕点亮。
楚幼清指尖摩挲过岑之豌娇嫰的唇瓣,上下拨动,可妹妹真和断了气一般,没有听见手机消息音,呼吸匀称。
楚幼清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不如直接摇醒,却保持轻手轻脚。
也许这暧昧才最是迷人,勾魂摄魄,她终于有机会,单方面延长了每分每秒,去和岑之豌静谧相处,就像恋人一样。
楚幼清十指尖尖,指甲鲜红欲滴,岑之豌到底是让她扰袭得不成,伸出粉红的舌尖,小狗子似的,舔了舔。
渐渐的,指甲上晶亮的蔻丹,仿佛舔出许多好滋味来。
楚幼清眼见咬得黏黏糊糊的湿,指腹牵着心弦,响起簇簇炸雷。
电话铃突然响了,楚幼清起身,及时接听,极轻声,等一下。
关上卧室房门前,她抹拭手指,回望了岑之豌一眼,心神动荡。
幼幼!这么早就睡了!楚幼清在总统套房的外厅接电话,老妈奚金枝的嗓音,一如既往高亢,并带着些阴谋的意思,豌豌也睡了?
楚幼清脸颊生出热意,她这么一个晚上尚未过去,都快灼热开锅,她明明是一个冰冷的女人,睡了。
奚金枝很高兴,絮絮叨叨,睡了好睡了好
楚幼清只得问,什么事。
奚金枝小心开口,你们还在直播?
得知摄像头关闭,直播间也被封号,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奚金枝为女儿谋福利,敞开了说:幼幼,你们这样不行。你比豌豌大,生孩子的事情,还得你来拿主意。
楚幼清飞红。
生孩子,对奚金枝而言,是一个名词,是一种结果。
对楚幼清来说,是一个动词,是一种过程。
楚幼清难得显出一些作为女儿的羞情,妈!便就说不下去,也不用再说。
奚金枝即使隔着电话,也听得很明白,你还是想要的,对不对?夜长梦多,咱们要抓紧啊。
咱们
楚幼清警觉起来,凉了凉语调,妈,你又想怎么样。
奚金枝笑劝道,以退为进,不怎么样,不怎么样,妈还能帮你生不成?幼幼,你们住在哪个酒店,妈把取样盒,给你寄过去。医生说了,等拿到东西,先寄回来,冷冻保存。不耽误事,你有空再去医院,植卵很快的,就是委屈我孙女,九个小可怜唉要在冰箱里待上一段时间
妈,你!
石破天惊。
楚幼清忍不住,仔细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确切号码,确实是奚金枝的私人号码,真的是老妈?真的不是特种部队情报部门派来的女间谍?
楚幼清揉了揉如藻的额发,向后捋动,槽多无口,百般窒息,发出声来,变成一个提问,妈,你别说了!我不知道怎么弄
奚金枝契而不舍,这一窝孩子,她们家是要定了,什么怎么弄!你一个结过婚的人,这都不知道怎么弄!妈会把说明书,一起寄给你!
想想又不放心,难道女儿真的不会??
算了,这种事情,当妈的不教,谁来教,奚金枝一面对照产品说明书,一面道:这个取样器,你们做到高.潮的时候,她休息了,你不能休息,你记得采集一下妈看看,这个字太小!什么卵子活性眼镜呢
楚幼清忍无可忍,妈,不经当事人同意,采集生物标本,这是非法的!
奚金枝炸了,什么非法!非什么法!你俩离婚没有?!她都是你的,你也都是她的!幼幼,这种取样器,无痛的!你说说你们谁受罪!还不是妈受罪!三十万一个,妈订了二十个!你顾阿姨,三个孙子都抱了!你王叔叔,一个孙女,两个外孙!你陈阿姨,
楚幼清冰冷地打断,美眸微垂,我和她还没谈过这件事。
奚金枝旁敲侧击,现在谈能来得及吗?你一会儿要和她离婚,一会儿要和她有孩子,换谁谁受得了?幼幼,你老婆年纪小,好多事说不准。对,妈是馋她家这个好基因,但妈也看出来,你和她离了,你以后恐怕不会再和谁好上,那你怎么生啊!
楚幼清暗自气恼,有种戳破心事的感觉,这可不一定。
奚金枝反倒一笑,惯会拿捏,不一定什么?现在这个是妈好不容易给你物色的,你自己找,越找越不如她,你信不信!还有,你这都二十九,奔三十了,三十一过,你还行不行?人家豌豌到时候,也要怀孕,也不一定要和你生。她不能找个更年轻的?你要谈快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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