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豌感到被背叛,你之前还说,这叫当红体质。
杨嘉宝笑,调侃道:我错了,你这叫招黑体质,会来事!长得美就算了,想的也这么美,离婚以后,都难说,时势造人渣!谁知道呀,嗯?你会不会想找第二春小心到时候,前妻让你生不如死!
叮!
电梯门打开。
楚影后抱手臂,回转身出现在她们眼前。
杨嘉宝犹如雷击,怎么还守株待兔呢,嫌我电灯泡是不是,前前期准备工作!
岑之豌不能让损友阵亡在这里,每一次牺牲要有价值,宝宝必须死得其所,杨嘉宝!你抓紧时间去准备吧!
杨嘉宝侧身移动,轻走缓迈,暂时告别楚影后,莫名其妙的压力,让她竹筒倒豆子,我先去,和其它逃亡小组汇合,我去给他们领路。
我和岑之豌,我们没聊什么没什么
好了,我去房里收拾东西
楚幼清好似天生有种淡淡的使人感到紧张的能力,没有人敢于主动对她开玩笑,说出来之前,先观察楚影后的心情。
她无数趋之若鹜的求爱者们,在接近时,也是畏畏缩缩,仿佛不论再好的家世资本、个人条件,都被这个女人的冰冷与高贵封冻,然后无情的打碎,你必须赤.裸.裸地面对楚幼清,只捧着一颗心,任她挑拣,而她不屑一顾。
目前看来,能做到赤.裸.裸站在楚幼清面前这一首要先决条件的,唯有岑之豌小姐。
岑流量对杨嘉宝摇摇手,不送
差点被出卖了!
岑之豌去瞄楚影后的胸,印证自己尚未定性的危险审美观。
女人对这般不知羞耻的视线,都非常敏感。
楚幼清本就是手臂抱在胸前站立,心中数了几秒,怎么还在看呢。
她手放下一点,又放下一点,非常矜持
岑之豌目不转睛。
楚幼清指尖挽掖了几丝碎发去耳后,以此借故,松开双臂。
美妙轮廓一览无余,可以想象酥软的雪团,随姐姐端庄静好的动作晃动,如柔波,如软浪
岑之豌觉得自己极其淡定,一点都没有被意乱情迷,心慌意乱到,只喜欢大胸的断言,是可耻的诬蔑,是人身攻击,并不存在呢。
再说我也有。
岑之豌非常骄傲,收回清澄的眸光,向前迈步,我去房间拿嗳呀
她足下绊倒,摔进楚幼清怀抱中,细腰缠上一圈温软的手臂,耳边烫入冰凉数落的话语,看什么看得这么出神,行李箱我已经理好了,就在你脚底下。
岑之豌纤手攀住楚幼清姣好性感的肩线,稳了稳娇俏的身子,羞涩回眸。
我的妈呀,这么大的两个行李箱,居然都没看见!
我眼里还有什么?!
嗯。
这次不算。
岑之豌镇定地理动乱飞的碎发,楚幼清,下次不用啦谢谢
楚幼清推开她,冷淡嗔说,没有下次。
下次不给看胸了,还摔跤,丢不丢人
岑之豌脸颊燥热,接触了一下,又大又软,不,我不能再想了,我们赶紧出发吧。
楚幼清淡问:去哪?我开车。
岑之豌推行李箱,好呀,去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
面包车的座位,连着车身,咕叽咕叽震颤。
她们开上一条土路,将小镇甩在身后,岑之豌回头望,车辙清晰可见,比较满意,但是也有不满,什么破车,只能开公路吗,下次不用他们的赞助了。
岑之豌向电话里抱怨,用的那部老式诺基亚手机,洗号洗码过的,防追踪,杨嘉宝,你们那边怎么样?可以,记住啊,断断续续,多留点车轮印,然后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待到晚上,天黑了,统一行动。
岑之豌挂断,楚幼清已经泊好车。
一块巨石边,四野开阔,周围树荫遮挡,绝佳的庇护地。
人语不闻,只得细脆鸟儿的啼鸣,仿佛在世外桃源,人间仙境,彻底隔绝了所有干扰。
岑之豌有点怕迷路,摊开路途中购买的纸质地图,各种干道,标注非常详尽。
我们六点钟出发,还有三个小时,做点什么呢
岑之豌喃喃自语,白皙纤长的指尖,划过地图上一条虚线标明的小道,可以抵达最近的汽车坟场,也就是露天汽车抛荒地,她计算规划,是否万无一失,有什么能够完美的地方。
是呀做点什么呢楚幼清倾身而来,柔腰好似无骨,修长秀丽的指腹,蜻蜓点水,划过问题的关键。
关键在于,岑之豌新裙子的腰肢上,一小圈蕾丝镂空,露出细嫩水灵的腰窝。
岑之豌窝里一凉,像被蜜蜂蛰啄了,回眸,撞入楚幼清眼底滚烫的情愫
第95章
林野间繁茂安逸, 只有一辆车,两个人,以及一块不会说话的大石头。
不做点爱做的事情, 可还说的过去?
岑之豌感到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但她可能又有点这个意思。
与楚幼清冷柔的美眸对峙,想撇清嫌疑。
姐姐的一双眼,生的好看漂亮,幼圆多情。
眼尾短短的细长,压入眉鬟角, 内中炽热翻滚的, 读出几分进,几分退,岩浆般可以灼伤人。
岑之豌被烫得发抖, 缠黏纠葛,羽睫在午后阳光下, 轻轻地颤, 收不回水亮亮的眼光。
岑之豌确定,楚幼清绝对是这个意思。
腰间越发忽冷忽热。
姐姐的手指好柔软,岑之豌喜欢这条新裙子, 也心仪这样若即若离, 颇为成熟玩味的抚摸。
她还是太年轻, 此时才想到, 对方送了一件衣服, 自己收下,贴身之物, 贴住肌肤, 自然不同一般, 那就是通往床上的约定。
平时一清二楚,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有点不真实,仿佛踏入不可名状的成人世界,是那种非常沉稳,非常老辣的成年人,就像姐姐。
姐姐老谋深算,好讨厌
岑之豌娇薄肩线,小幅度抖动,颤缠的眼睫,落下去,又抬起来,微瞟楚幼清一下,羞赧地低声问:好看吗?
然后,细腰微微挪动,坐远了些。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