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导演不时夸奖岑流量,哈哈哈,这样好,啊啊啊,那样好。
还是妹妹主意多,创意妙,用陶瓷锅洗脸算什么,妹妹敢用螺蛳粉杀人。
岑之豌抱着手机,认真讨论。
楚幼清冷柔的眸光,将她娇纤侧影扫动几下,都说认真的人最有吸引力。
楚影后心里暖暖的,依恋充实,有种妹妹大了,能够养家糊口的感觉。
当然不需要岑之豌去赚什么老婆本、奶粉钱,就是喜欢这种幸福的滋味。
想依靠的人,靠的住。
岑之豌没有察觉到姐姐的偷看行为,就像她没有察觉出,林间那场至爱的情.事,将狭小的车内空间,染得一塌糊涂,即使开了窗,也没有散去经久不息的暧昧味道
楚幼清淡漠的面色,微微绷不住,想发红,发烫。
许是她自己太在意。
身体被填满的瞬间,产生了心也被填满的错觉。
快.感裹挟之时,晕眩让呼吸窒住,胸口曲线,有种剧烈起伏的闷
岑之豌问她,疼吗
欢愉快乐之时,幸福席卷,带着突如其来的失落,心已经开始痛了
她们是什么关系。
宠而不爱?
无法定义内中,爱的含量。
像对待宠物猫,还是宠物狗?
像对待长辈牵来家里,一起玩耍的同龄小孩?
她望着远林中的雾气出神。
岑之豌挂上电话,转过身子,告状的语调,软糯且忿然不满,主要是撒娇,楚幼清
楚幼清收回神思,抬手,指尖去理岑之豌轻绑在薄肩上的健身负重带,好像一个护肩般,缩紧在岑流量娇巧的轮廓上,带子歪了,你连沙袋都绑不好吗。
岑之豌低下头,任楚幼清的香气缠上自己半边脸颊,对不起嘛,你不要嫌我笨手笨脚嘛谢谢
楚幼清没说话,继续替岑之豌打理。
哪里是嫌弃她笨手笨脚,是嫌弃她在车里做得太好了,心里排斥着不承认,承认自己成了一个沉溺于身体欲.望的女人
她又不能直接说岑之豌做得好,只能挑些别的错处,比如这种无关痛痒的
为什么要道歉。楚幼清转去岑之豌身后的带扣,调整位置。
岑之豌眼睫毛在楚影后性感的脸庞上,刷子一样扑簌地扫,挠得楚幼清痒痒。
岑流量轻小出声,我也不知道。姐姐,对不起。
楚幼清不是喊痛吗,岑之豌和她做.爱,人都做晕了,事后细想,难道姐姐真的很疼?难道自己不够怜香惜玉?
这不可能!
具体真相如何,现在彼此都穿着衣服,仿佛层层隔阂,天然的屏障,怎么问得出口,不如下次脱光了再来,一定要记得查问
楚幼清替岑之豌拉好肩角,整平,垂着眸说:知道了。
岑之豌忽然一乐,忍不住凑上脸蛋,低声在楚幼清耳畔问:楚幼清,你知道什么了?嗯?
楚幼清眼底带着某种怨念,对上岑之豌狡黠动人的亮眼睛,一时霜冷长河,小鸟冻僵在枝头,掉下来,砸在岑流量的脑袋上,叽叽喳喳作窝。
岑之豌吞咽了一下,切换到静音模式,绝对没有再调戏下去的意思。
楚幼清冷静被撩,随后轻柔倾身,抵着岑之豌的颈窝,靠入妹妹乌黑垂顺的娇发,如同找到独属的港湾,舒适温暖。
岑之豌紧绷的神经一松,从肩线开始,浑身软塌,一丝热融融的暖流淌过心尖,娇软的唇停在楚幼清唇边,迟迟没有吻下去,等待两人呼吸的频率,在静谧中,气息的节奏相同
楚幼清美眸轻阖,浓睫微颤地闭着眼,她抿着红唇,岑之豌认出,姐姐似乎浅浅勾了勾唇角。
说不清是受到了鼓舞,还是心疼怜惜,楚幼清太惹人,岑之豌低头吻住了怀里的人。
四片唇瓣紧贴,简单的磨蹭,轻啄,彼此都不能过火的克制,如同在玩一个幼稚且纯洁的游戏。
吻过唇心,吻过嘴角,岑之豌手指拂过楚幼清而后,偷偷摸摸的,拢住姐姐散落她满脸的柔秀长发。
还想一路吻下去,一直亲吻到不可告人的隐秘里
也许晚来的暮色,会愿意掩护她们
楚幼清仿佛能从岑之豌的唇间,感觉到妹妹的心跳水平,果断推开她,不行。
到此为止。
岑之豌迷茫地张开眼,深吸长长的一口气,林间空气清凉,倒灌胸口,勉强扑灭了一场火灾事故。
楚幼清嗔羞的语气,游刃有余转移岑之豌的注意力,怎么带上沙袋了。
岑之豌惊醒般的,哦了一声,拍了拍肩上的负重带,马上马上和他们跑步锻炼,采几个镜头。
楚幼清想想想那个画面,林间一群野人,围着石堆篝火,绕圈圈,拍打肩膀手腕,展示产品
会是这样吗?
岑之豌喃喃,想想还挺恐怖的。
想到一起去了。
楚幼清扬起下颌,矜持地点点头。
岑流量乐观道:我们女团练舞的时候,有人喜欢绑小沙袋在身上,说是可以长肌肉。
岑之豌是绑肩前,可疑,楚幼清不禁瞄了她身前一眼,暗自欣赏,你想长哪儿。
岑之豌一窒,姐姐在看何处,在暗示什么,紧张地瞄回去,对比掂量,每次都是震撼不已,爱不释手,我不需要吧?
不确定的小尾音。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全靠同行衬托。
楚幼清瞥见她目光所及,过于直白的眼神,上次是谁看得入迷,差点跌跤。
哔!
丢人警告!
气不打一处来,冷漠,问:大吗?
岑之豌突然被刺激,女人在一起,果然忍不住会比胸,是真的!
但岑之豌只是不想被冠以喜欢大胸的名号。
她和楚幼清的爱情,绝对没有如此肤浅。
真心诚意地表示清白,用火上浇油的姿态,我绝对没有盯着看你那微小的胸部。
第97章
微小的胸部
是人话?
楚幼清想起一句歌词
我们不需要爱, 我已将你宠坏。
楚影后需要深切的反省。
对你太客气了!
楚幼清凝然不动,用这种态度和她说话的活人,不存在。
冷柔的美眸, 自眼角眉梢,飘散出丝丝缕缕的寒气,穿花扶柳般,将岑之豌包裹。
岑之豌话以至此,想向楚影后磕头,但是忍住了。
如果楚幼清只是前辈, 这话万万说不出口, 可楚幼清也是老婆,和老婆说话
难道就能这样说吗?!
岑之豌垂眸,低头认罪, 食指指尖划了划颊侧,嘴角几乎抽搐, 我、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的时候, 点出是在开玩笑,不就很没有意思。
岑之豌一阵紧张,好像和姐姐, 真的有点年龄上的代沟??
她能猜出别的小姐姐的反应。
比如, 杨嘉宝听了, 一定会又打又骂。